的衝動,他就不該那麼賤,跑去挑釁皇后,這不,一不小心就把孤魂野鬼……
「朕是不是沒救了。朕要聽實話,不必說得太過好。」鄭淵整個人都是懨的。
看來以後真的要每個月都跑去孤魂野鬼那拿解藥了。
他很不想。
但,命最重要。
鄭淵覺得自己還是能屈能伸的。
為了自己的小命,他還是可以忍受的,畢竟這個孤魂野鬼,現在是個人的形狀,沒那麼恐怖。
這得多虧了他以前的經歷。
一個鬍子花白的太醫,小心翼翼地看着一臉生無可戀的皇帝,「皇上,您的身體很好。就是有些氣血不足,需要……」
「等等,你說什麼?朕沒有中毒嗎?」
「這……奴才很認真診了好幾遍,皇上您……並無中毒的狀況。」
鄭淵聽了他的話,心裏沒有安定下來,而是更涼了。
連這麼多太醫都發現不了的毒……他得受制一輩子。
鄭淵無比懊惱,他當初就不應該去找皇后。
「行了,都退下吧。」鄭淵揮了揮手。
原本還在他面前排排站的太醫,一下就跑沒影了。
鄭淵看着他們匆忙逃掉的背影,心裏生出一個念頭。他是不是花了太多錢在太醫這裏了。太浪費了。
匆忙逃跑的太醫,絲毫不知道皇帝心裏已經有削減他們的用度的事。
鄭淵的兩隻手握在一起,不斷地捏緊,鬆開,捏緊,鬆開……
他以後就要受制於孤魂野鬼了,這麼久了,他還是不知道,這隻孤魂野鬼的目的是什麼。
這隻孤魂野鬼到底想要什麼。
要他的命——又沒有殺他。
要他的位置——又沒有動他。
要錢——不太可能。
她到底想幹什麼?
雖然被下了毒,但鄭淵暫時不是很關心這個。
他覺得,他一時半會的,應該死不了。
唉。
希望太醫院的那群太醫上心一點,好好鍛煉鍛煉他們的技術,免得連個毒都診不出來。
鄭淵唉聲嘆氣。
「皇上可是有什麼煩心事?」一個太監湊上來,想要為他排憂解難。
鄭淵這才想起,殿裏還有其他人,雖然都是他的人,但難保以後不會泄露一點什麼東西。
那他身為皇帝的威嚴……
雖然鄭淵所謂的威嚴已經不剩什麼了,但他自以為還有很多。
「下去。」鄭淵攏了攏衣裳,他一出來就急着找太醫了,還沒換衣服。
「是。」守着他的人都很規矩,他一下命令,近數都退下去了,還剩幾個必不可少的。
「這個孤魂野鬼,別被朕知道你是誰,不然朕非挖了你,把你拉出來鞭屍。」鄭淵惡狠狠的道,殿裏已經不剩幾個人了,鄭淵肆無忌憚的做了個違背他在外人設的表情。
他現在這個樣子,特別丑,難看。
但鄭淵不在意,應該說,他現在很多東西都不在意,他現在只在意時酒這個「孤魂野鬼」。
「等朕……等朕找到個厲害的道士和尚,一定要收了你。」鄭淵錘着腿,目光兇狠。
「也罷,朕現在就去找。」
鄭淵稍微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就把外面守着的人叫進來。
「你,去找找有沒有什麼有名的道士和和尚,會做法的,會超度的。」
被吩咐了的人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找什麼道士和尚,難不成……那裏鬧鬼了?他身體冷顫。
「是。」
「朕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孤魂野鬼,還會威脅人,但朕是皇帝,朕……不會那麼容易被你控制的。」鄭淵捏着拳,心裏不斷自我催眠。
鄭淵心裏的一堆彎彎繞繞,時酒毫不知情,她現在有些頭疼,她在應付見青這個小可愛、小煩人精。
見青給她找完藥了,提着十幾個藥包,興致沖沖地跑回來的,她完成主子交代的事了。
見青看到明顯冷清下來的宮殿,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