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來女……皇上也不好直接處死。」
哦豁。
鄭淵這個狗皇帝當皇帝當得那麼憋屈的嗎?
被戴了綠帽子,還因為妃子的爹官位太高,不能處死妃子。
真可憐。
咳咳,還有點好笑。
「皇上本來要處死那名道士的,但那位娘娘死活要護着那個道士,還說他們是真心相愛。」
「然後,皇上氣急,把他們一起關了起來,要他們做對亡命鴛鴦。那位娘娘的爹知道了,現在正跪着呢。」
時酒:「……」
時酒:「……」
時酒無話可說。
只能說,真夠騷的。
還有,鄭淵這個皇帝當得真的真的很憋屈。
還不如她當社畜那會。
起碼真不高興了,還能跳起來打老闆的頭,把老闆套個麻袋,揍一頓,然後辭職不干。
時酒真心實意的誇讚。「很厲害,真的很厲害,要是我爹還在就好了……」她說着說着就落寞起來,但凡她那個牛逼哄哄的爹還在,她造反也不會這麼艱難。
但凡……
唉。
算了,過去的就已經是個過去式了。
不要想那麼多。
見青以為她在傷心難過,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她怕再勾起她主子的難過。
事實上,時酒也確實在傷心難過,只是和她以為的傷心難過不在一條線上而已。
好在時酒只傷心難過了一會,她很快就打起精神來了。
人最重要的是向前看。
還有聽八卦。
「現在正在跪嗎?」
「是的。」
時酒看了一眼外面,外頭種了一棵不知名的樹,現在,那棵樹的葉子在不停的抖動,發出一陣「沙沙沙」的聲音。
現在在下着雨呢。
不是很大,不是那種傾盆大雨、暴風雨,也不是很小,不是毛毛細雨。
「啊,真可憐呢。」時酒沒什麼同情心的同情了一句。
「娘娘要不要……」見青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時酒:「……你想抹誰的脖子?」
「啊?」見青茫然地看着她,「抹什麼脖子?」
「你剛剛……」時酒學着她的樣子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見青的眼神更加茫然,「奴婢有嗎?」
事實上,人很多時候,自己做了什麼動作都不知道。
「也許是我看錯了吧。」時酒攤了攤手。
「說到哪了呢?」時酒撐着下巴,她最近養出一點點肉了,雖然還是那麼的瘦,但是看着沒之前那麼嚇人了。現在做這個動作,還有點天真可愛。
見青對她自帶濾鏡,看她是哪哪都好看。
有的時候,時酒覺得,見青不適合做丫鬟,她適合做對象。
這種對象,對對象自帶美顏濾鏡,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說到……」見青也有點卡殼了。
「我們要不要去幫幫他們?」
時酒十分詫異,原來見青小可愛還有聖母的屬性啊?
「你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個?」
「因為奴婢覺得主子你會這麼幹。」主子最擅長的,不就是把清水攪渾嗎?
時酒:「……不,我不是那種人,干不出這種事。」
見青大膽和她對視了十來秒,最終拜下陣來。
與天斗,自討苦吃,與地斗,自討沒趣,與主子斗……好吧,根本提不起這個想法呢。
雖然嘴上說着幹不成這種事,但時酒還是偷偷摸摸大膽幹了這事,還瞞着見青。
等見青得知,道士和那位娘娘被人劫走了的時候,還很難過。
她覺得,這肯定是皇帝放出來的煙霧彈,他們說不準已經被處死了。
跟見青抱有同樣想法的,還有那名妃子的爹,那位老臣,第一天得知了這消息,哭得稀里嘩啦的,第二天就跑去撞柱子了。
沒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