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許一越背後,許一越卻沒給他躲的機會,許一越拉着他,興沖沖的跑到時酒面前。「輕揚姐姐。」他又喊了一聲。
這一聲姐姐,喊得那叫一個甜。
「早。」時酒依然很暴躁,但她也清楚,許一越跟她打不了遊戲沒什麼直接的關係,她不好意思遷怒人家。
嗯,對的。主要是找不到理由。而且,瞧瞧這張小臉,多麼好看啊。
「嘿嘿嘿。輕揚姐姐早上好。」許一越笑嘻嘻的。
時酒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把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才收回目光。
「輕揚姐姐……怎麼了?我長痘了?」許一越被她的眼神看得害怕了,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沒什麼不對,又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他應該沒什麼不對啊。輕揚姐姐為什麼要這麼看着他。
「我就是覺得,是我太不會看人了。」明明她昨天看的時候,許一越還是只軟白兔,現在……怎麼怎麼看都像只嘰嘰喳喳的麻雀。
時酒覺得自己看人的目光有待提高。
「不會看人也沒關係啊。又不是男朋友。人這一輩子,誰沒看錯幾個人啊。」許一越鬆了一口氣,就這啊,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
很多人第一眼看他,確實會被他騙到。覺得他單純又好騙。其實,他就是個話癆。
跟人家不熟的時候提現不出來,一旦熟了……
所以,這些年,他一直沒有什麼玩得很好很好的朋友。
因為那些跟他玩得很好的,都不想跟他做朋友。
那些人,都不願意承認是他的朋友。因為一旦承認了,就要承擔做朋友的後果。
以至於,這麼多年了,他只有羅隱一個朋友。也只有羅隱這個朋友,不會嫌棄他話多還蠢了。
許一越用一種十分感動的眼神看着羅隱。
謝謝你了,我的朋友。
羅隱:「……」
羅隱看到許一越的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眼神,他怎麼覺得瘮得慌。
「關鍵是……」沈輕揚看錯的人他媽的就是男朋友啊。
「什麼?」許一越好奇寶寶似的,忍不住發問。
「沒什麼,這是我的私事,沒必要跟你說那麼多。」時酒瞥了他一眼。
「哦。」被拒絕了的許一越有點難過,他對了對手指,表情很委屈。
時酒:「……」看到他那個表情就想欺負他。
時酒揉了揉眉,覺得自己太過變態了。
「行了,帶我去看看,你們平時都做些什麼吧。」她很好奇,這群小糊咖,平時不跑業務,不去拍戲的時候都幹些什麼。
聊到這個,許一越的表情就落寞了。
羅隱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你現在就要去看嗎?」
「嗯?還要挑時候?」時酒感到很疑惑,不就是看看他們平時做什麼嗎?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沒。就是怕你失望。」畢竟,他們沒事幹的時候,真的是……不忍直視。
羅隱有點想偷偷拿出手機,給那群正在放飛自我的隊員說兩聲,通知通知他們。
但時酒就在他旁邊,他掏手機的話,再怎么小心,都會被注意到。
羅隱沒有機會通知他們,於是,時酒突擊檢查的時候,看到了一群長得好看的男孩子,圍坐在一起,嗑瓜子、打牌、看肥皂劇哭得稀里嘩啦。
時酒:「……」
「輕……輕揚……姐……姐……姐……」最先看到時酒的,是其中某個打牌的。他看到時酒後,結結巴巴地喊了一句。
然後時酒就看到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們嗑的瓜子皮,還有哭的時候用的紙巾收拾得乾乾淨淨。
時酒有幸看了一場人造龍捲風。
不過幾分鐘。
剛剛還穿着大褲衩打牌看劇的男人,就變成了白衣黑褲的清純……呸,清爽乾淨少年。
「你們……在哪換的衣服?」時酒最後沒忍住,問了這麼一句話。
他們沒想到,他們的經紀人,擰眉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