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回過味兒來,臉上的神情逐漸呆滯∶「他他他」
既然都被目睹到這個程度了,再瞞下去也沒有意義了。溫簡言深吸一口氣,用手指按了按太陽穴∶
"對,你沒看錯,他確實存在。"
黃毛目瞪口呆∶「你你你你…」
溫簡言「對,我也一直能看到他。」
黃毛尖銳地倒吸一口涼氣。
「你你你們」
溫簡言∶「對——」「搞在一起了」
溫簡言∶""
他噎了一下,猛地看向黃毛「什麼」
黃毛被溫簡言的視線嚇得一縮,頓時不敢繼續發言了。他也很委屈。
說實話,他一般來說也不會往這種方向想的,但是,剛剛在門外看到的一幕,着實讓他沒有辦法往其他方向想。
"他是"
溫簡言艱難地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才開口說道∶"一個,嗯,朋友。"
「朋友」
黃毛露出了狐疑的神情。
"…"
巫燭垂下眼,用那雙金色的,看不出喜怒的雙眼俯視着溫簡言。
「沒錯。」
溫簡言深吸一口氣,抬手捏了捏鼻樑。
他腦子轉得快,僅僅是剛剛的幾十秒內,他就已經基本上想出了一套說辭。
「他的確不是人,也最好不要以人類對於某種行為的刻板差試來解釋他的動機,不過,至少在現在這個階段,他至少暫時是對我們抱有善意的,」溫簡吉面不改色,以一種含糊其非的方式說道「準確來說,剛剛我之所以能把你們從紳士的控制中解救出來,」
「噢」黃毛呆呆地應道。
如果從這個方面解釋的話,確實也有道理
如果那個無法在鏡子之外顯形的男人,雖然長着一副人類無法企及的,超出以知的發美非特,但是,黃我卻能清晰地質素到,從對方身上釋放出的危險,未知,恐怕的氣息,即使他不清楚對方是什麼樣的存在,但他卻本能地感受到了恐懼,就像是鳥兒見到猛獸,人類俯視深淵這是一種誕生自骨髓的生物本能。
所以,剛剛在意識到對方存在的瞬間,黃毛的第一反應是寒毛直豎,尖叫着發出警報。
對於這樣可怕的,非人的存在,他們做出的行為,似乎確實是不能用常理解釋的。
也對。
和夢魘之中的怪物搞在一起能這麼做的人,要麼是蠢到不知道這些怪物有多恐怖,要麼就是瘋狂到已經完全不在於這一點了。而溫簡言顯然不屬於前者嘛。
正在黃毛已經逐漸說服自己的時候。巫燭稍稍俯下身,用手指圈住了溫簡言的手腕。
溫簡言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頭髮垂到了自己的耳邊,輕緩地盪開,帶起一種隱隱的癢意。
""
溫簡言呼吸一窒。
這傢伙
是想讓他剛剛白解釋嗎?!
溫簡言硬着頭皮,不動聲色地轉了個角度,將自己被捉住的那隻手腕背到了身後,繼續說道∶
「總之,整個事情比較複雜,現在也沒有時間仔細解釋了,所以,為了保證團隊穩定,希望你能先保密,等離開這個副本——」
巫燭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溫簡言的用心良苦,又或者,他意識到了,只是不在乎而已。他張開雙臂,再一次將溫簡言抱進了懷裏。
不止如此
巫燭俯下身,咬住了溫簡言的耳尖,用牙齒輕緩地磨着,直到那片被薄薄皮膚包裹着的軟骨一點點熱透。一隻蒼白寬大的手掌繞過他的腰側,不緊不慢地摩拳着。
他像是一條冰冷的,龐大的蟒蛇,悄無聲息地絞纏而上,讓自己的獵物於熱烈而致命的懷抱中窒息。
"!!!"
在黃毛的注視下,溫簡言的聲音卡住了。短短几秒內,他的心裏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雖然知道,作為非人類的巫燭完全沒有任何人類應該有的,某種名為「羞恥心」的東西,但是,居然在他的隊友面前,還如此明目張胆!
雖然溫簡言自認是個臉皮厚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