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星辰境。我再加派兩位王者級天資,初入宗師境界的真傳,當可擊殺!」
「我覺得這樣還是不穩妥……」河劍雲眼神幽冷,嘴角勾起一抹殘酷之色,道:「不如,我們拿下宗王學院的暮千山,或者那個老酒鬼,等對決時……」
其他人聽到這樣的建議,臉上皆浮現意動之色。
「此計甚妙!那兵聖不准老輩武者對付君無邪,但我們可以對付他的宗門,而宗門正是其軟肋之一。唔,還有那個小女孩,只是小女孩跟在他的身邊,我們無從下手。」
「拿下誰?暮千山,還是楚驚天?」開天劍宗的強者淡淡說道:「宗王學院總共兩位高層,只能選一人。若是將兩人都擒下,這場對決恐生變故。」
「若拿下兩人,
宗王學院便沒有了高層,君無邪那小子或許會放棄對決,從而尋找其他解救兩人的方式,這樣反倒擾亂我們的計劃。」
河劍雲陰冷地說道:「那就拿下暮千山,那老酒鬼最近這段時間未見蹤影,也不知去了何處,我們也懶得去尋。暮千山這個人,我隨時可以將其引出,有諸位出手,拿下他易如反掌!」
「哼!小小宗王學院,沒落不堪,卻敢與我們擎山劍宗作對,甚至跟開天劍宗作對!這次,便讓其萬劫不復!只要君無邪那小子死在生死台上,我們便可沒有任何顧慮的殺掉暮千山與楚驚天,斬草樹根,滅其宗門!」
擎山劍宗的副宗主咬牙切齒,話語森寒。
那日,都城事件,是他們的人奇恥大辱!
若非該死的宗王學院,他擎山劍宗何至於此?
宗主都被人斬下了頭顱,一眾高層跪在台上,被君無邪輪流抽耳光。
這等恥辱,這等仇恨,傾盡江水也難洗盡。
「就此說定了,來,好好謀劃一番,對決在即,我們應該抓緊時間動手,估摸着那姓君小子快回來了,得在他回來之前擒住暮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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