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如果先生都沒有對小燈葉出手,那……」她抬頭看向了樓梯轉角的吊床,那上面此時只有被玩壞的輕語:「那輕語為什麼……先生你為什麼不肯接受輕語啊?」
輕語是魂體的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但所有人也知道魂體和有肉體的人想要相愛也不是完全沒辦法,雖然我們藉助的是比較「未來」的產物。
「不是啊。」關於這件事我也沒藏着掖着,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順帶把為什麼昨天有機會和小燈葉走過那條線,但我又放棄的原因說了出來。
這些話都說出口之後,凌月和雨煙兩人都陷入了沉思,而我發現雨煙此時已經哭到泣不成聲,她的臉上滿是感動的神色,因為她知道我是為了她。
關於我的決定沒人有異議,因為這個解釋非常合理且能令人接受。
「說起來先生還真是忠於欲望呢」雨煙捂嘴偷笑着說道,而她在笑的時候,眼角還在止不住噙淚,根本不好說她到底是幸福還是難過……
而凌月也是隨聲附和:「就是,這傢伙一天到晚就想着這種事,一點上進心都沒有,就好像只要有咱們他就滿足了,什麼別的他都不關心。」
這番挖苦也是讓我有些無奈,雖然很想反駁,但凌月卻說的是事實,我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別的追求。
但我還是狡辯一樣,拉了另一個人下水:「別這麼說嘛,又不止我這樣,你們不也是一樣?而且你想想輕語,不是隨時想着怎麼偷着把我睡了嗎?所以你們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嘁——」眾人異口同聲咂舌。
我這老臉一紅,這種情況下她們居然這麼團結的嗎?
「嘛……身為女人我得站出來。」白色女人此時突然下場:「雖然這麼說不太合適,但作為女人的立場來說,我們不太會去追求外物。」
「這……」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話。
而她轉頭看向在吊床的方向,像在自言自語一般:「怎麼說呢,你們兩邊都會有這種錯覺,是因為身處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