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意,我笑着說道:
「最近忙,沒來得及給你打。你怎麼樣?還好嗎?」
可以說蘇梅,是第一個讓我心底有些許異樣的女人。
也是第一個,我曾想發生些故事的女人。
但自從我發現,她竟然也會千術後。
我對她,多多少少有了幾分防備。
這也是我性格中的缺陷,當我不能做到百分百了解對方時。
我是沒有辦法,和對方推心置腹的。
雖然我能感覺到,蘇梅從未有過害我之心。
我們兩人,就這樣隨意的聊了幾句後,我又問說:
「梅姐,你知不知道鄒家場子的籌碼,是在哪兒訂製的?他們的籌碼,有沒有什麼說法?」
蘇梅直接回答說:
「這個我倒是知道,我們天象樓和鄒家的籌碼,都是在一個場子訂製的。具體也沒什麼太大的說法,就是一百元以上的籌碼,都是有防偽標識的。他們用的是激光防偽,就是利用光刻工藝,在籌碼上設置激光全息圖像標識。用驗碼筆和熒光照射,都能檢驗出真偽的……」
我想了下,又問:
「那百元以下的呢?」
「像十塊和五十的,都是類似於濠江的泥碼做法。上面沒有防偽,只是用普通的燙金工藝。不過上面,也是有編號的。你怎麼忽然問這個,是不是又有什麼新的動作?」
「對,鄒天成在津門。最近我和他,可能要有點碰撞……」
我並沒和蘇梅隱瞞。
因為這件事想做成,還必須需要她的幫忙。
當我把計劃簡單的和蘇梅說了下後,蘇梅便答應着說:
「好,我會做的。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鄒天生和鄒天成還不一樣,這個人,陰損的很!」
我聽着,不由的微微冷笑。
我知道他陰損,那正好趁這次試試,看看誰更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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