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共六個人。但有一個小板寸沒玩。
他坐在旁邊,看着熱鬧。
見我們進來,這幾人也只是瞄了一眼。就沒在理我們,依舊來回激烈的上錢。
一把結束,小黃毛贏了。
他這才一邊收錢,一邊問高薇薇:
「薇姐,有事兒?」
高薇薇指着旁邊的陳永洪,笑呵呵的說道:
「這是我朋友,陳永洪。他今天沒事,也想玩會兒。你們同意上新人嗎?」
黃毛打量了陳永洪一眼,點頭說道:
「玩倒是行!但我們玩的有點大,兄弟錢備的足嗎?」
「你們玩多大的?」
陳永洪問了一句。
「十塊,五十,一千封頂的!」
在2000年左右的民間散局,這種注碼,的確不小。
一場下來,往往都是過萬輸贏。
但對於我們這種廝混於各種大局和賭場的老千來說。
這種局,還是太瘦了。
不過,我們今天也不是為了贏錢來的。
賭局大小,也就無所謂了。
陳永洪掏出一萬塊錢,放到桌上。
高薇薇則在他身邊,輕聲說道:
「永洪哥,你先玩,我下去看店!」
可話音一落。
陳永洪卻一伸手,抓住高薇薇的手腕。
看着她,一臉不舍的說道:
「你別走,坐在這裏陪我。店裏要是有客人,讓他去幫忙接待!」
陳永洪說的「他」,指的是我。
這犢子,入戲太深。
居然把我當成他跟班了。
高薇薇猶豫了下,還是坐到陳永洪的身邊。
我沒上局,就是坐在一旁。
用我的二手諾基亞,玩着貪吃蛇。
沒多一會兒,牌局就開始火熱。
不是聽到他們輪流加注的聲音。
玩了一會兒,就聽陳永洪朝我要煙。
他的煙,已經抽沒了。
我便起身,走到牌桌前,把煙遞了過去。順便看他們玩着。
這一把,是陳永洪上家莊。
他看了一眼牌,直接選擇棄牌。
我站的位置,離他雖然不算近。
但在他棄牌的那一瞬,底牌露了出來。
我影影綽綽的看了一眼,應該是個a。
玩過炸金花的都知道。
即使拿到的是散牌,但只要有a。
一般都會選擇先下個最小的注,看看後續的情況再說。
尤其是莊,一般都會這麼打。
可這人,竟然直接棄牌了。
我也沒太在意,只覺得他可能是玩的謹慎而已。
到了陳永洪,他直接悶牌,下了最大注50。
他這一下,後續的人,都選擇看牌棄牌。
這一局,陳永洪贏了。
但他只贏了底錢的六十塊。
「你什麼牌啊,下的這麼大?」
我裝作隨意的問了一句。
陳永洪便把牌亮開了。
就見他的三張牌,是9、10、j的雜順。
悶出大牌,在炸金花中,是常有的事。
悶出大牌,別人都棄牌,也時有發生。
但可能是我老千的性格使然。
我總是隱隱覺得。
這局,好像有些不對。
陳永洪也知道,我不可能隨便的說要看他的牌。
他便一邊洗牌,一邊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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