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
可李治錦衣玉食,有着天下至高的享受,太醫院各大名醫悉心照料,如今又沒去洛陽路途顛簸,之前還得了孫思邈的診斷,五雲丹的毒性也去了許多,按理來說身體應該比原歷史更好。
所以他有此一問。
「中毒?」
明崇儼動容,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那太醫院為何沒有察覺?宮內試藥那般嚴格,如果在膳食或藥物中下毒,那宮內的太監和太醫院的醫佐先得死一片啊!」
李彥道:「我也只是猜測,凡事無絕對,尤其是疾病,突然病重倒下,確實有可能,但也要防止奸賊暗害。」
明崇儼神情變幻不定:「可如果陛下是被下毒,才導致如今的昏睡,此事就捅破了天,而陛下的身體還能不能好,貿然參與其中,恐怕要累及全族啊!」
李彥知道這位的正義感是很低的,與丘神績在伯仲之間,簡單提了下外界災情的悽慘,開口問道:「李敬玄如何了?」
明崇儼果然對於災情的感觸並沒有多深,一聽李敬玄,頓時怒上眉梢:「陛下病重後,那老賊也變得不安分了,明明之前都是癱倒在床,這段時日居然在府上宴起了賓客!」
李彥道:「他畢竟當了多年實權宰相,又是吏部侍郎,門生眾多,如果陛下安然,他絕對沒有起復的可能,但現在武后當權,一切就都是未知之數。」
明崇儼變色:「難道皇后敢逆陛下之意,重新重用這老賊?」
李彥淡然道:「我不回來,不好說,我回來了,就絕不允許此事發生。」
明崇儼呼吸一滯,又是敬畏,又是欣喜:「六郎,你去往吐蕃一行,威嚴更重了!」
李彥起身來到窗邊,看着似乎毫無變化的長安城,背負雙手,目光冷肅:
「我一向與人為善,凡事留一線,但此次是例外!」
「我等在外出使征戰,保家衛國,賊人在後禍亂朝綱,生靈塗炭!」
「那就別怪我趕盡殺絕,先用李敬玄,來祭外面枉死的災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