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輕描淡寫的態度讓上官瑾兒發現新大陸似的,眼睛瞪得溜圓,「什麼,他抱過你了,也親過你了?」
「是啊,怎麼啦?」鍾淑婉滿不在乎的道。
「啊……這小子可真是畜生啊,就連徒弟都不放過,那你被他佔便宜了,怎麼不翻臉啊?」
「我也沒有損失,況且確實挺好受的,幹嘛要跟師父鬧呢,他也是喜歡我才會這樣子吧。」鍾淑婉羞紅了臉龐回應,也傳遞出某種信息,那就是自己和師父也不是單純的關係,很親密。
這小子……上官瑾兒徹底無語了,還能說什麼呢,好像鍾淑婉說的也有點道理,那麼自己的想法錯了嗎,怎麼有點搞不懂了。
法寶葫蘆上,秋羽聽見了上官瑾兒的驚呼聲,心裏暗叫一聲慚愧,覺得行為有失大雅,畢竟好朋友和徒弟還在觀望着,他連忙鬆開閻柔,低聲道:「抱歉。」
閻柔眼睛水汪汪的,不解的問,「怎麼啦,莫非你嫌我變老了嗎?」
畢竟時隔多年,誰能知道面前的女人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況且又是劫天教的頭目,秋羽暗地裏告誡自己不能意氣用事,正色道:「沒有,你還是當初那麼美,沒有絲毫改變,但是過去的就過去了……」
「我知道了,你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不在乎我了,畢竟離開的那兩位女子都是絕色,又青春年少,比我更迷人對吧。」閻柔幽怨的道。
「別說這個了,她們跟我都是正常關係,說說你吧,究竟怎麼回事,我弄明白。」秋羽沉聲道。
「那說來可就話長了。」
「沒關係,我不怕長,有時間聽你說。」
「那好吧,咱們坐下吧,我跟你說個清楚。」閻柔輕嘆一聲,拉着秋羽的手並肩坐在法寶葫蘆上,娓娓道來,說起那一段塵封的往事,從她自小接受母親特殊訓練開始,乃至於為何媚態十足,為何會迷惑男人,都是母親的言傳身教,甚至於舉手投足都有嚴格規定,把自身的美感發揮到極致,讓男人見了就會把持不住,為之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