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不能在這個關鍵時刻掉鏈子。祁局長也就是拿住了這根軟肋,才會這樣部署工作的。他根本不需要考慮,魯光淦是否會接受任務的問題。
祁局長作完指示以後,大批領導也隨之撤離。治安支隊的李照遠臨走時,歉意地向魯光淦擺了擺手。他也知道,自己是因禍得福。經過這麼一鬧,本來是自己的一隻燙手竽頭,算是移到了刑警支隊手上。
魯光淦沒有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種招呼頂個屁用!再打多少招呼,自己在淮東,也是做定了鐵面無私的黑包公。以後的日子不好混了。說不定呵,這一次的副局長之爭,就要黃在這一個旮旯里。
魯光淦看了自己的老搭檔一眼,朝着龍若海頜了一下,不帶感**彩的說道:「小龍,你說說看。怎麼看待這個案件?」
「案情並不複雜,關鍵是動作要快。立即對『豪門會所』動突然襲擊。不但要抓住老闆裘一飛,還有那個何應霞也要抓。迅掌握第一手證據,為爭取後期工作上的主動權打好基礎。我估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來自上層和內部的干擾不會少。特別是你們兩個支隊長的壓力,肯定很大。」龍若海實事求是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要領導多作解釋,龍若海也知道,這起案件的主辦者就是自己。自從寧小琴在樓頂出要尋找『龍神探』的呼喚時,就已經註定自己無法離開這個漩渦。說是認命也好,說是勇於面對現實也罷,他沒有想到退縮。
龍若海最後的一句話,戳到了魯光淦的痛處。看到一臉笑容的龍若海,不假思索地就把火氣轉移了目標。他隨即就扳下臉來,指着對面一間辦公室的三個女孩子,沒有好氣的對龍若海說道:
「小龍,讓你到現場來解救輕生婦女。你怎麼把三個小丫頭也帶了過來?不知你是來工作,還是帶着女朋友來玩耍的?你還是先給我把對面那幾個女孩兒打掉才是。」
唷,怎麼把火氣撒到了我的頭上?龍若海暗中頂着嘴。表面上卻是一本正經地回答說:「報告支隊長,那個宋記者、唐記者是省報來的記者。他們是到大隊來採訪工作的。聽說有了情況之後,硬要跟着過來,我也攔不住。人家要來採訪,也是工作,誰也沒有辦法。這事情,谷支也是知道的。
至於那兩個小丫頭嘛。嘿嘿,那就不是我的事了。要問你那寶貝侄女才是,我也不知道她們來哦。領導不能亂冤枉我們平民百姓呵。冤枉啊,冤枉。」被魯光淦一教訓,龍若海就連聲喊冤叫屈起來。他知道,此時只有這種模樣,才能阻止魯光淦的進一步飆。
本來還在為揭材料中的罪惡而憤怒的谷中天,也被龍若海這番裝神弄鬼的樣子給惹得笑了起來。看到龍若海又把皮球踢了回頭,魯光淦也沒有什麼話好說。本來就是這樣。不是自己的侄女在裏面瞎攪和,哪兒會有幾個女孩子擠進臨時指揮部的事。
「別給我搬字眼。抓緊時間給我把那幾個小丫頭打走。你給我把精力全部用到這個案件上。一定要從快、從嚴處理,一個也不能放過。怎麼辦?我不管。一切權力都交給你。給你三天時間,就要把這個卷宗給我送出去。這個燙手竽頭一天不丟掉,一天沒有好日子過。」
魯光淦也和祁局長一樣,玩起了矛盾下移的把戲。龍若海又將如何處置這個燙手的竽頭呢?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