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把朱雀殿殿主讓出來,離開神都回陳地,這是最好的選擇。」
王侍郎最後試探着講道:「國公最近太安靜,可是在準備什麼?」
竇長生肩膀一聳,幽幽一嘆。
這已經不是第一位這麼說的人了。
自己三個月來辛辛苦苦的修行,正在刻苦彌補自身短板,同時等待着《斗魔圖錄》修復成功,還打算參加七日後的黑市。
太子不主動找事,竇長生也不會鬧事,基本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這一番姿態,反而讓人誤解了,認為自己正在憋大招。
竇長生沒心思搭理王侍郎了,背對着王侍郎朝着皇城外走去,來到皇城外上了自己好豪華馬車,就發現已經有人不請自來。
晉王正手持着一面銅鏡,正在照鏡子,看見竇長生後,把手中銅鏡放下後,主動開口講道:「今日朝會上面國公也看見了,太子哥哥已經請出了王師範。」
「杜北原致仕後,王師範上位,禮部對太子哥哥的支持,非但不會減弱,反而更加強大了。」
「杜北原哪裏能夠和王師範比較,不論名望,地位,背景,哪一方面都不行。」
晉王神色微微有一些難看,王師範是一個加強版的杜北原,這是趕走了一匹狼,迎回來了一隻老虎。
「驃騎將軍拖了這麼久,接下來當王師範來到後,肯定也拖不下去了,要是寧國公真的出山,打算擔任驃騎將軍,太子黨會更加強大。」
晉王眼巴巴的看着竇長生,想要竇長生給一個完美解決方案。
竇長生眉頭深深皺起,看着面前的晉王。
哎。
自己已經被逼上梁山了,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一步。
竇長生心情複雜,而晉王再一次開口講道:「國公已經準備三個月了,相信都準備好了吧,啥時候對太子下手啊?」
「孤知道國公是那種追求完美的人,可真的不能夠再拖下去了,王師範非是一般人,還是在其來到神都前,徹底擊潰太子黨,奠定勝局。」
晉王自信滿滿講道:「孤對國公有信心,這麼久的準備太子哥哥肯定擋不住。」
「國公拿出破獲靈族使團案件的風範來,區區太子黨,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竇長生有着一些茫然,只是苦修一段時間,怎麼人人都認為自己在憋大招,還手拿把掐,要是有此本事,也不會讓此時處於不上不下的尷尬境遇了。
說起來靈族使團案件,哪怕是時隔好幾個月了,竇長生還是x有氣。
明明都是商族國師的陰謀,在天機報上面反而是自己的陰謀詭計,說自己是幕後真兇,一步步逼死了商族國師,順勢坑死了陳仁梅,看似是一箭雙鵰,你要是這樣以為,那麼就大錯特錯了。
不知道哪裏傳出的消息來,說是自己是金風夜雨樓的王牌殺手,每一次殺的人,還能夠在金風夜雨樓領一份懸賞。
這純粹就是污衊,為此竇長生還請陳王親自調查一番,還自己一個公道,事實調查後,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可天下人不認,認為自己隱藏的太深了。
賺麻了,贏瘋了等等的諷刺聲,可謂是一直沒有斷絕過。
這也是被孤立的緣由之一。
指鹿為馬。
當都認為鹿是馬的時候,就你自己清醒,那不叫清醒,那叫瘋。
當世人都認為竇長生最近一段時間太安靜了,正是在準備大招時,不是也是了,想要解釋根本解釋不通,前幾個人竇長生還花費一番口水,他們嗯啊後,最後一個個不相信,完全是在敷衍竇長生。
竇長生已經懶得去解釋了,說完他們也不信,把真話當假話聽。
竇長生心中又嘆一口氣。
自己知道自己,是太子要迫害自己,可在世人眼中,是自己要迫害太子。
晉王看着油鹽不進的竇長生,知道這是一位狠人,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不給好處是根本不會出手。
不過對方也很講究,只要好處到位,啥都敢幹。
這一方面信譽,那是沒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