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急功利切,明知道是局還敢踏入,就是因為你自信,只要奪取了九幽刀,事後宗門肯定不會追究,反而會獎賞你們。」
「呵呵。」
暗王不屑一顧的聲音響起,譏諷的聲音響起道:「你太高看自己了,也高看至尊一脈了。」
「你們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宗門的戰利品而已。」
「充其量也不過是九幽餘孽而已,宗門有神魔武學《至尊森羅圖》武道真意,那麼就能夠重新再立。」
都是什麼玩意?
一個個的都不安好心。
暗王對於至尊一脈煩得要死,上一次好言相向,卻是被至尊聖子諷刺一番,如今這位師父至尊脈主,更是不懂大局,打算脅迫宗門,把自己的冒失和莽撞,讓宗門來接管爛攤子。
真要是十年前,不,就算是是一年前,暗王也認了。
畢竟至尊一脈實力不弱,可是陰極宗重大支柱,但如今暗王看淡了,自家徒兒都來了,以他的為人,想必是早就準備妥當了。
而且暗王懷疑,推動局勢發展的,都是自家徒兒。
不然為何時機這麼巧,剛剛來到蕭園,老梁王就死了,然後至尊脈主就選擇進攻蕭園。
這位一隻腳已經踏入到棺材板中了,另外一隻腳也是自己拽着,才沒有掉進棺材中。
但自己為何要幫襯他們?
那至尊聖子諷刺自己,至尊脈主脅迫自己。
真當老子是陰極宗他爹,要為陰極宗發光發熱。
暗王眸子幽幽,說起來自己辛辛苦苦的為陰極宗大業着想,真是讓不少人產生了誤會。
自己不過是因為陰極宗勢大,才選擇了陰極宗,換成天魔宗也是不影響。
魔宗大興,興的可不是一家一姓。
道消魔長。
這才是自己的天命。
暗王眸子生出波瀾,近乎二百年的折騰,從太宗,高宗等等時代到如今,自己對手從開國丞相司馬方毅,再到張天正。
臨近晚年已經瀕臨絕望,但苦心人天不負。
上天賜下此等災星,禍害。
相比較自家徒兒,這眼前至尊一脈,全部都是垃圾,對自己的天命毫無幫襯,非但不是助力,反而是阻力。
最妙的是,根本不需要自己費心竭力去算計這個,謀劃那個。
自己好徒兒,都會貼心的為自己做到。
一路走來血雨腥風,屍山血海。
這樣繼續殺下去,道消魔長,指日可待。
暗王不打算如這兩百年這麼玩了,此番親自趕來,也是自家徒兒在此,不然何必參雜這複雜的局勢,真有了《閻羅鎮獄經》和九幽刀。
以自己的情況,已經無需去花費大代價轉修,至於激活九幽刀,那實在是太難了,哪怕是陰極宗獲得,當代除非是大運氣,獲得一位相性符合者,不然一步步培養,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夠如九陰幽照神燈一樣,輕易就完成復甦。
暗王的思維,乃是標準的魔崽子想法。
自私自利,個人利益凌駕於宗門之上。
這才是真性情,那顧忌宗門利益,忽略自身利益,那怎麼可能發生在魔教當中。
有那麼想法的,也都是想要大興宗門,完成自己的目的而已,純粹還是個人利益,比如最簡單的野心就是。
暗王看淡後,突然懂了陳王。
一切看開後,往日的一切,真的不放在心中了。
暗王看着面無表情的至尊脈主,知道對方不相信,一定認為到了關鍵時刻,自己還會出手,相助他們一臂之力。
絲絲縷縷的光芒消散,凝聚來的意志散去。
和對方聊上兩句,只是確定一下情報,如今看來老梁王的死,真不是至尊一脈做的,魏王府那裏也不是。
這就很有意思了。
這水不淺啊,越是這種局勢,活躍在表面的勢力看似強大,實則都是炮灰,至尊脈主也懂,但竟然脅迫宗門,可惜了,他晚了一年。
註定要灰灰。
暗王突然想起來什麼,拿出了銅鏡輕輕敲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