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來吃喝，其他時候都躺着或趴着。
程天源負責照顧他，時不時端來茶水給他喝。
「虎子，該喝藥了。」程天源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中藥上前，解釋：「這是然然給你配的藥，說對腰傷非常好。」
小虎子瞥了一眼，眉頭瞬間皺起。
「這玩意聞着好臭喲」
「喝了。」程天源斬釘截鐵，不容一絲商量的餘地，「馬上喝！」
小虎子不敢撒嬌，一口氣悶完，捂着胸口差點兒吐出來。
程天源塞了一塊小冰糖給他，笑罵：「瞧你！就這麼點兒出息！」
小虎子苦哈哈悶聲：「誰愛喝藥呀？叔！你出去問問——誰愛喝這種又苦又臭的玩意！我沒出息，其他人也都沒出息，好不？」
程天源笑了笑，把碗端出去。
這時，小虎子的手機響了！
他瞥了一眼，隨即接聽了。
程天源回來的時候，見他仍在跟人家聊天，便坐在一旁看電視。
一會兒後，小虎子掛斷了。
他靠在枕頭上，疑惑嘀咕：「這小肖怎麼怪怪的？問來問去問一大堆話——娘們兮兮的！」
程天源好奇問：「怎麼了？」
小虎子答：「一個挺不錯的小伙子，是行業內的大神之一。突然變得羅里吧嗦起來，一會兒問我最近怎麼樣，一會兒又問小芸兒怎麼樣，搞半天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幹啥，然後他又匆匆掛斷了。」
程天源微笑提醒：「會不會是看上了小芸兒，特意來你這邊打探打探？」
「不會。」小虎子大笑：「他早有女朋友了！他時不時去我們那邊竄門，跟小芸兒也蠻熟悉的。」
「哦。」程天源立刻失去了興趣，道：「多多昨晚說要介紹集團那邊一個高管給小芸兒認識。這個周末小芸有空不？可以提前約一下，讓他們見見面，看看合不合眼緣。」
小虎子一聽來了興趣，問：「啥職位呀？收入多少？帝都本地人不？」
「不知道。」程天源解釋：「他只說對方的為人不錯，誠實守信，工作認真負責。除了年紀大了一點，沒其他壞毛病。」
小虎子忍不住問：「多大？該不會快要退休了吧？」
「去你的！」程天源笑罵：「整天狗嘴吐不出象牙！四十來歲而已，談不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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