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龍的父親鄭德,和李渙交好。
鄭月蓉拜託杜飛,治好李澶的雙腿,就是想讓李澶和李渙爭權,這樣李渙就沒有餘力,支持鄭伯龍的父親鄭德。
鄭德沒了助力,鄭羽就有機會,在鄭家,爭取更大的話語權。
杜飛和鄭伯龍有仇。
暗助鄭羽,讓鄭羽有實力和鄭德對抗,這對杜飛也有利。
所以,杜飛願意去一趟常山真定,幫那個李澶治腿。
兩天後,中午,杜飛開車趕到了常山城,真定縣。
真定縣雖然是一個縣,但這裏自古以來,就是交通樞紐,距離天都也不遠,人煙稠密,經濟發達。
杜飛把車子,停在一家規模頗大的酒樓門口,進店吃飯。
半個小時之後,他走出店門,正要上車。
這時,一輛瑪莎拉蒂開了過來,停在杜飛的那輛航海家旁邊。
一個方面大耳、孔武有力的青年下了車,這人嘴裏啃着香蕉,隨手將香蕉皮,以及他沒吃完的半截香蕉,往身後一丟,
沒想到,香蕉皮和半截香蕉,打中了杜飛的前車窗,落到了引擎蓋上。
「站住!」杜飛沖那個大耳賊,低喝了一聲。
大耳賊繼續朝前走。
「前面那個穿藍色外套、耳朵挺大的傢伙。你給我站住。」杜飛又道。
大耳賊這才止步,轉身面對杜飛,說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杜飛指着引擎蓋上的半截香蕉,衝着大耳賊說道:「把這玩意,從我的車上拿走。」
大耳賊知道自己有錯,但他不願聽從杜飛的指揮。
於是,他從包里取出一摞百元紅鈔,扔到杜飛的腳邊,說道:「這錢算是我的賠禮,對不起啦。」
說完,他轉身就走。
杜飛心中暗怒,隨手一揮,氣勁成風,把地上的那一摞百元紅鈔、以及引擎蓋上那半截香蕉,全都颳了起來,砸中了大耳賊的後腦勺。
大耳賊向前踉蹌了幾步,摸了摸自己微疼的後腦勺,轉身瞪着正要上車的杜飛:「你丫的居然用香蕉和錢,砸我的頭?」
「我根本就沒有動手。是一陣大風把香蕉和錢,颳了起來。」
杜飛笑道:「你的腦袋被砸中,那是你自己倒霉。」
「你放屁!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一定是你在搞鬼!」
大耳賊瞪着杜飛,怒道:「我已經賠你一萬塊錢了,你居然用半截香蕉,砸我的腦袋!你真是不知好歹。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裏有監控,我根本就沒有動手。而且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你是誰。」
說完,杜飛就要上車,
大耳賊卻疾步前沖,一招鷹抓拔山,朝着杜飛的腦袋抓來。
杜飛往旁邊一閃,大耳賊一招擊空,抬腳橫掃,又被杜飛躲開,害得這廝一腳掃中了,他自己的那輛瑪莎拉蒂。
經過了七八十年的發展,那些趙國的王國貴族,都發展成了官宦世家。
尤其是李家和趙家,這兩個家族是真定的名門望族。
真定趙家,出名人物不少,最有名的就是常山真定趙子龍了。
但真定李家,比真定趙家還牛逼。
他們是李牧、李德裕的後裔。
李澶是真定李家上一任家主的長子,十五年前他腿部中毒廢了雙腿。
所以他爹在臨終前,把家主之位傳給了次子李渙。
鄭月蓉的父親鄭羽,和李澶交好。
鄭伯龍的父親鄭德,和李渙交好。
鄭月蓉拜託杜飛,治好李澶的雙腿,就是想讓李澶和李渙爭權,這樣李渙就沒有餘力,支持鄭伯龍的父親鄭德。
鄭德沒了助力,鄭羽就有機會,在鄭家,爭取更大的話語權。
杜飛和鄭伯龍有仇。
暗助鄭羽,讓鄭羽有實力和鄭德對抗,這對杜飛也有利。
所以,杜飛願意去一趟常山真定,幫那個李澶治腿。
兩天後,中午,杜飛開車趕到了常山城,真定縣。
真定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