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的進貢,你還沒有上交呢。」
原來,老邵逼迫別人給他上貢,他自己也要給別人上貢。
這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了。
「哈里克,我們大院來了一個特別生猛的新人。他一招將我們十幾個人都打敗了。」
老邵訴苦道:「他現在是我的老大,我收的那些錢,全都落入了他的手裏。你去找他,索要進貢吧。」
哈里克皺眉沉聲道:「那個新人真的這麼猛!他叫什麼名字?」
「那人叫周懷安。他不僅猛,而且他還特別貪婪。」
老邵抱怨道:「他把我的房子都給貪了!他逼我,去住他的破房子。」
「這麼囂張?哼,明天我就去會會他!」哈里克說道。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肯定不是周懷安的對手。」
小侯搖頭道:「必須請你的老大親自出馬,才有可能撂倒那個周懷安。」
哈里克皺眉不語,直接走了。
第二天一早,大院裏喧囂熱鬧,各人忙着各人的事兒。
杜飛坐在躺椅上,身上披着綠色的隔絕布。
一個女理髮師,已經幫杜飛理了發,正在幫杜飛刮鬍子。
女理髮師名叫穆瑗,也是暗盟的底層殺手。她主動幫杜飛理髮。
就在這時,一個提棍的平頭男,闖進了大院。
他的身邊還有四個跟班,其中一人,正是昨天和老邵聊過幾句的那個哈里克。
「你們要找誰?有什麼事?」
謝爾蓋的房間,距離院門最近。所以他隨口問了一句。
那個提棍平頭男,也不回應,直接一棍子砸向謝爾蓋的腦袋。
謝爾蓋真是沒想到,平頭男連一個招呼都不打,就揮棍子砸他。
他急忙後退,抬臂一擋。
只聽當的一聲大響,包裹了一層機甲的機械手臂,居然被鐵棍砸的微微凹陷扭曲。
巨大的衝擊力,更是把謝爾蓋震得向後狂退,差點摔倒。
看到這一幕,大院裏的所有人,都停下來自己手裏的活兒,紛紛給平頭男讓道,使得那個平頭男,毫無阻擋的來到了杜飛的面前。
杜飛依舊是躺在躺椅上,察覺到穆瑗的動作停了,杜飛笑道:「你接着刮鬍子,手要穩,別怕他。他肯定不是來找你的。」
穆瑗穩了穩情緒,繼續給杜飛刮鬍子。
「哼,這種情況之下,你還能面不改色,讓這個女人給你刮鬍子。看來你小子的心態很穩,定力很強啊。」
平頭男衝着杜飛說道:「周懷安,我知道你很強。我給你一個機會,以後你收的錢,給我上貢一半。我並不稀罕那點錢,我要的,是你的態度。」
「我去,今天老子真是霉運纏身啊。我本來想在那三個新人的身上,敲出一點錢。沒想到那個周懷安這麼猛,一刀就把我們十幾個人的兵器削斷了。」
老邵嘆氣道:「現在我不僅上貢了他六萬,還把我的房子給了他,換了這個破房子。我真是虧大了。」
「邵哥,想開點吧。他沒有殺我們,也沒有剁掉我們一隻手。我們已經是很走運了。」小侯拍了拍老邵的肩膀,安慰道。
傍晚,老邵和小侯,在島上一家檔次頗高的酒樓吃飯。
酒酣耳熱之際,一個高鼻深目、棕色頭髮的男子,朝着老邵走來。
「哈里克,來來來,一起喝兩杯。」
「邵大鼻子,別跟我套近乎。我是來收賬的。」哈里克冷笑道:「這個月的進貢,你還沒有上交呢。」
原來,老邵逼迫別人給他上貢,他自己也要給別人上貢。
這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了。
「哈里克,我們大院來了一個特別生猛的新人。他一招將我們十幾個人都打敗了。」
老邵訴苦道:「他現在是我的老大,我收的那些錢,全都落入了他的手裏。你去找他,索要進貢吧。」
哈里克皺眉沉聲道:「那個新人真的這麼猛!他叫什麼名字?」
「那人叫周懷安。他不僅猛,而且他還特別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