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個屁的孩子。
「你臉紅什麼?我又沒說錯。」
唐母催促曾蘭快吃,「你吃胖些,好生養。我和唐暉說了,讓他每天下班過來接你回家吃晚餐。」
「不用不用。」
曾蘭趕緊搖頭,「我這店要開到晚上九點多,晚餐我自己解決就好。」
「什麼自己解決?又是叫快餐?」
唐母不悅地蹙眉,「你們倆怎麼回事?明明結婚了,一天三餐都沒在一起吃,這叫兩口子嗎?」
「我們」
曾蘭尷尬地笑了笑,要不是唐母來了,她也不會搬到公寓去住。她連唐暉的面都見不到,還吃三餐?
「我不管你們倆之前是怎麼相處的,總之現在我在這裏,你們就要聽我的。」
唐母絮絮叨叨地說着話,也不管曾蘭有沒有聽進去。
「伯母,其實我和唐暉」
曾蘭好想將實話告訴唐母,但她想到唐暉說唐母的心臟不好,不能受刺激時,她又遲疑了。
她看到唐母這樣一頭熱的為她和唐暉着想,心裏挺難受的。
「你們倆怎麼了?」
唐母見曾蘭吞吞吐吐的,有些着急,
「沒什麼,我只是想說生活節奏早就定型了,突然要改變,恐怕有些難。」
曾蘭的解釋,讓唐母放下心來。
「這有什麼難的?你們倆互相遷就一下就調整過來了。」
唐母不知道他們倆的真實情況,才會以為很簡單。
「試試吧。」
曾蘭還能怎麼說?
反正頭尾也就半個月,半個月後,唐母走了,她就搬回花店住了。
「歡迎光臨!」
電子迎賓器響了。
曾蘭趕緊起身,習慣性地說道,「你好,需要我為你提供建議嗎?」
「是你?」
居然是蔣倩,她認出曾蘭,「原來你的店開在這裏,真是冤家路窄了。」
她抓起一旁的花扔到地上,用腳踩爛了。
唐母見狀,走到蔣倩面前,「賠錢。」
「你這個死老太婆怎麼在這裏?」
蔣倩見是唐母,態度更是惡劣。她用力推了唐母一把,「你是什麼東西?想讓我賠錢?做夢。」
她恨曾蘭,就是因為曾半的三言兩語就讓那個軟腳蝦將她踹了。
她的積蓄快用完了,還沒找到下家,心裏正惱火着,沒想到逛個花店都能看到曾蘭。
唐母不待見她,不給她好臉色。這筆帳,她可是一直記在心裏。
今日一見,新仇舊恨一齊湧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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