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還是堂堂的警察局長,你的家都被賊偷了,你還有心情在這穩坐釣魚台,家裏的錢財還有我的首飾都被偷的一乾二淨,讓我可怎麼活呀……」胡芮蓮一邊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着。
「什麼?家被偷了?」張振岳拍桌而起。
「家裏不是還有警衛嗎?他們幹什麼吃的?」
胡芮蓮這才止住哭聲,說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一大清早,張振岳六歲的兒子一睜開眼就吵鬧着要吃糖葫蘆,放在平時,派傭人去買就行了,結果胡芮蓮想着自己帶孩子出去溜溜彎領順便給自己買些脂粉,結果就出門了。
胡芮蓮走了約半個時辰,院子裏巡邏的兩個警衛發現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黑巾、臉蒙黑布的人大搖大擺的從張振岳的房間走了出來。
警衛發現不對,大聲質問來着何人?
那黑衣人並未說話,準備轉身離開,警衛上前準備攔住。
黑衣人長腿一掃、迅捷地踢倒了兩名警衛,準備奪路而逃。警衛認定黑衣人便是入室盜竊的飛賊了。
一邊大聲喊着「抓賊啊!」,一邊爬起來要去擒拿黑衣人。可那黑衣人轉身跑進花園,輕輕一躍就跳過了三尺多高的竹籬笆,直奔院牆而去,縱身一躍,腳踩牆面,身輕如燕的躥上了一人多高的牆頭,還回過頭鄙夷的望了望院子中的兩個警衛。
警衛連忙拉拴開槍,結果都打了空槍,飛賊跳入牆外的小巷子裏,轉瞬之間就不見蹤影了。
胡芮蓮剛走到大門口便聽見兩聲槍響,趕緊捂住兒子虎子的耳朵,半晌沒動靜了才進入院子。
經胡芮蓮清點,飛賊盜走了大洋三千塊,銀票三張共計一萬四千塊,還有胡芮蓮的金銀首飾共九件。家裏的值錢財物基本上被洗劫一空,
張振岳聽罷暴跳如雷「他媽的,這飛賊分明是騎在我的頭上拉屎尿尿,簡直是欺人太甚!」
轉念一想,對鄭凱說道「難道咱們的失竊案是一人所為?」
鄭凱肯定的說「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氣急敗壞的張振岳立即調動警察局一百多名警員上街四處追查飛賊。命令道「寧可錯抓一百,不可放過一人!」
但一百多號警察白白忙活了三天時間,什麼都沒查到,一無所獲。
張振岳忽然想起了存儲大洋的合盛元銀號,帶領警員過去追查的時候,老闆拿出三張銀票,說有人昨天已取走。
張振岳捶胸頓足後悔來遲一步。
警察局大張旗鼓,興師動眾的追查了整整七天,還是一點音訊都沒有,張振岳卻毫無辦法。
張振岳每天回到家中,胡芮蓮都焦急的追問案件的偵辦情況,聽說沒有什麼進展後,便又是一通劈頭蓋臉的數落和批鬥,要麼就是嚎啕大哭,張振岳感覺很是頭大,卻又一句不敢言語。
張振岳自從當上警察局長,在三水縣聲名顯赫,成為大名鼎鼎的人物。但其平日裏對百姓橫徵暴斂,狐假虎威,故而對其遭遇幸災樂禍、拍手稱快之人不在少數。
警察局長光天化日之下被飛賊入室盜竊的消息立即傳遍了大街小巷,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張振岳聽到屬下報告後更是惱羞成怒,丟了錢財本來已經心痛不已,回到家又是胡芮蓮的一番堵截審問,現在又被他人恥笑,張振岳直呼牆倒眾人推。
縣長方敬堯聽到張振岳被盜的消息心裏暗笑一聲,心想感情丟東西被偷錢財的人也不止我一個,你張振岳這真是活該!
卻當着張振岳的面說道「你作為警察局長,竟然被偷了,而你連自己的案子都破不了,幾天過去了,抓捕毫無頭緒,盜賊仍然逍遙法外,這是政府官員的奇恥大辱,統統是一幫酒囊飯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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