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常,擺脫病噩之苦。
而且,它的價格很「低」。
在一些發達國家,已經計劃將諾西那生鈉囊括進醫保名單。如澳大利亞藥品福利計劃名單中,將諾西那生鈉初定為41.3澳元,折合人民幣185元一瓶,而實際的採購價為11萬澳元,折合人民幣是49萬元。
之所以能進行這麼巨額的補貼,在於澳大利亞全國漸凍症患者只有幾百名,相當於政府為這些人的治療買單。
即便是這樣,澳大利亞政府也只承擔兩歲以前的兒童,如果超過這個年紀還不能好轉,是需要終生注射保持的那種情況,患者只能期待自己足夠有錢。
就以國內目前的經濟發展狀況而言,諾西那生鈉進醫保是不可能的。
醫保池子有限,不能為了救一個人放棄掉其他一千個人。
那麼,個人是否能購買特定的商業保險呢?
之前的確有美國公司搞過,結果是突然出現一堆原本沒有登記在桉的病人投保,使得總賠付金額迅速擊穿保險金池子,此後沒有任何保險公司敢提供此類保險。
這的確是一種絕症了,它的一切希望幾乎等於是零。
關於「漸凍症」話題的討論,一直到方沂回到了京城,還在進行中。
作為一個導演,他敏銳的抓到,這可能是有戲劇力的一種病症,把目光放到兩三年後,可能是不錯的改編電影。
劉天仙給他出主意:「比方說,拍一個得了漸凍症的人,從生存到離開的全過程。」
他否決:「沒有故事性。」
劉天仙:「這種病症,能有什麼故事性呢?如果真有拿來改編的那一天,應該只能衝着拿獎去吧,沒有人會看這種片子的。」
方沂搖頭,「事在人為,有吸引人看的因素,自然就能有人看。」
劉天仙感受到他的認真,驚詫道:「你不是真的要拍吧?」
「不,不會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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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十七歲》的副導演郭凡處理好一堆雜事後,和方沂約了個時間來作匯報。這天的京城天氣極好,也好似他的前途,天空是清澈的湛藍,一望無邊。
他在工作室租用的大廈底下站了會兒,從地下車庫上來,遇見了方沂的豪華座駕勞斯來斯。
他繞着琉璃車標轉了幾圈。
「彼可取而代也?」
還是「大丈夫當如是?」
眼下,郭凡兩句話都不敢說出口,不過他做夢還是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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