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的這番話告訴別人的話,你覺得你今天還能從這個廠里走出去嗎?」
這番話,說的還真是夠明白啊。
明白得梁總真的想吐。
不得不說,讓王培良這麼一形容,自己真的對級別這個概念有點模糊不清了。
不知道這樣一個區區灌裝設備廠的副廠長,對王培良來說是多麼了不起的存在?
他強忍着噁心說道:
「我能不能走得出去,這個不需要你操心。
你趕緊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惠蘭永遠見不上你了?
你到底怎麼想的?」
「這是怎麼回事?還不夠明白嗎?」王培良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着梁進倉:
「我真不知道你們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難道還不夠明白嗎?
我不見她,就已經表明了我的態度。
我要是想見她,她反正也在省城上班,我什麼時候都能去見到她。
但是不管是她來找我,還是打電話,都聯繫不上我,多明白的事啊。
說明我不想見他唄,對吧?
沒錯,我們倆是曾經有過那麼一段時間,是保持着戀愛關係。
但是畢業了,我們兩個走上了兩條不同的道路。
我呢,現在已經分配到國企,現在乾的挺不錯的,我是正式在編的國企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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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呢?
她不可能把她的戶口落到省城來吧?
她的戶口從學校里提出來以後,我覺得她只能在落回原籍。
也就是說,她還是一個農村人。
不管到什麼單位上班,只能是臨時工,或者簽個合同的身份。
根本就沒有保障。
而我已經成為一個跳出農門的農家孩子,我們兩個人的身份完全不一樣了。
我們之間的差距天壤之別。
這種情況之下,我覺得但凡有點自知之明的,她自己就應該知難而退。
認為她作為一個農村人,應該自知理虧的,不要再糾纏我,連累我。
你可以想像一下,如果我還是要繼續跟她結婚的話。
我一個城裏人居然娶了一個農村人,你覺得我有臉把她帶回老家,讓村里人知道嗎?
我怎麼面對我的家裏人?
上了這麼多年的學,好容易成了正式在編的國企員工,到頭來卻娶了一個農村人。
那我這麼多年的努力還有什麼意義?
反正一句話,我們完全已經不是一類人。
我之所以躲着不見她,就是想讓她自己想明白這個道理。
自己知難而退,讓我們兩個彼此都能保留一點尊嚴。
但是我沒想到,她居然一直都在糾纏我。
我不知道她是沒有自知之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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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明知道她一個農村人,但是依然放棄不了想當城裏人的夢想?
明知道我倆的身份已經不是一個階層,雖然明知道可能會連累我,但她卻是一點兒都沒有為我着想。
還是一心想着能跟我結婚,難道你不覺得她太自私了嗎?」
「有點兒!」梁進倉點點頭:
「我聽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說了兩個可能。
第一個,可能我妹妹傻,她想不明白這裏面的關節。
第二個可能呢,就是我妹妹太自私。
明明自己的身份很卑微,但是還想攀高枝兒。
反正不管哪個可能,都是她不對,不是傻就是自私,對吧?」
「我也沒那麼說,是你自己解讀的。」王培良說道:
「我現在已經跟你開誠佈公的把事情說明白了,希望你回去的時候跟她解釋一下。
希望她能夠認清形勢,放平心態。
找一個跟她門當戶對的人嫁了,不要再來糾纏我。
我也不想再見她!」
「好,你確實是說的很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