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摔在了地上,而諸伏景光居高臨下,臉上帶着微笑:「嗯——可以告訴我,你們在做什麼嗎?」
安室透站在後面,眼神仿佛在看傻子一樣。
萩原研二臉皮最厚,他輕咳了一聲:「沒什麼,只是剛才沒站穩——總之,晚安!我們要睡了!」
不過在萩原研二試着合門的時候,諸伏景光攔住了他的動作:「等我一下,我拿下被子。」
看着諸伏景光拿着多餘的被子離開,房間裏的三個人面面相覷,松田陣平:「還來嗎?」
「……有時候真的覺得iro很可怕。」
「你以為我為什麼喊他旦那?」
「算了吧,睡了睡了……所以零你今天還裸睡嗎?之前也就算了,但是現在這樣的狀態是不是稍微有些糟糕?」
「……閉嘴!我不會這麼做的!收起你的眼神!」
房間和客廳是分開的,而諸伏景光選擇睡在沙發上,必然可以觀察到安室透之後的行動。
諸伏景光沒有立刻睡覺,而是彎彎眼睛看向了安室透:「要聊聊天嗎,普通的那種。」
安室透對着那雙熟悉又帶着一點不同的貓眼,根本沒有拒絕的這個選項。
而這一次,平日裏睡眠質量極差的安室透,意外的做了個美夢。
然後他睜開了眼,才意識到現實其實是個噩夢。
雖然一個男人的單人公寓之中,一夜/之間突然多出了四個風格各不相同的美女,而這四個美女對你毫無防備,甚至穿着松松垮垮掉下肩膀的衣服出現在你面前,還揉着睡眼含糊地和你打招呼——是一件你放到論壇上,都會被評價你在白日做夢的美事。
可是,前提是,這四個美女沒有長着和你以前一起搗亂搞事的同期一樣的臉的話!!
安室透痛苦地捂住了臉低下了頭:「……你們倒是好好穿上衣服啊!」
他真的想喊救命了。
安室透的身材和原本的松田陣平差不多,但是不代表和現在的松田陣平一樣。
而且降谷零有着風格各異的衣服,唯獨沒有睡衣——因為他習慣裸睡。這導致他的衣櫃裏,只有他自己合身的衣服。
而男性和女性的骨架不同,降谷零穿着合身的,對她們來說必然就要寬鬆很多,也就造成了今早這樣的情況。
松田陣平扯了扯領口,抱怨了起來:「明明是你衣服的問題……說起來ero那傢伙才是,半夜竟然半夢半醒想脫衣服,我都被嚇了一、」
「停!我不想知道其中的細節!」安室透真的要崩潰了。
諸伏景光端出幾份早餐,笑着道:「你們不要玩了,他已經很辛苦了。」
松田陣平拉了下衣服,打了個哈欠:「知道了,iro媽媽。」
萩原研二也是一臉睏倦地下巴壓在松田陣平的肩膀上:「你是不知道ero昨天晚上有多鬧騰……」
萩原研二看着端着盤子的諸伏景光,眼睛幻視了一下:「我好像看見我媽媽了,小陣平。」
「iro媽媽我愛你——我已經好久沒有一早起來就有熱騰騰的早餐吃了嗚嗚!」
松田陣平踹了他一腳。
萩原研二立刻衝到諸伏景光身後,抱怨道:「吐司不算!牛奶也是冰冷冷的!一點也沒有家的味道——小陣平你這個便利店派!我今天記要變成iro激推了!」
「那你看看現場的兩位ero醬,再重複一遍?」
萩原研二看了,然後他沉默了,鬆開了手:「我還是決定激推小陣平,這叫不忘初心!」
松田陣平冷哼了一聲:「你還是投進你iro媽媽的懷抱吧,這裏可沒有家的味道。」
「我錯了——小陣平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諸伏景光抬眼:「玩夠了嗎?」
「糟糕,更像生氣時候的媽媽了!」
安室透決定眼不見為淨,微笑道:「我還有波洛的工作,我就先出門、」
話音未落,諸伏景光就敲了敲桌子:「吃完飯再去。」
安室透在這一刻,腦迴路突然和剛才的兩個笨蛋重合了,非常失禮地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