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嗆,也打算結束這一場難得的聚會「你們都喝得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原本還在看戲的諸伏景光也看了看時間,略過了剛才的話題,笑着道「你們是開車過來的嗎?我和zero剛好送你們回去,不方便的話我也可以幫忙喊下代駕。」
按理說,這場變狗慘案(?)就可以在這裏結束了,可是偏偏現場有三個喝醉的人。
而喝醉的人是沒有自己的理智的。就算大腦覺得自己清醒,身體的行動卻完全跟不上——就比如松田陣平現在的思維,他的大腦還卡頓在剛才的變狗話題之中。
很難讓人不懷疑,他這個惡趣味的想法到底是多早就出現了的,才在喝醉的時候還會產生這樣的聯想。
所以松田陣平也忘記、或者說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關於直播間系統不能暴露給別人——而讓不知情的人變成動物,某種意義上也是暴露系統的一環。而松田陣平還給予了系統自主調整的權限,讓系統會在這種特殊情況下調整願望實現的方式。
比如調整變動物的時間、延後至眼前人知道系統的存在後。亦或者是乾脆直接……更換願望實現的對象,將相關能量都集中到主播一個人的身上。
畢竟主播不是第一次在人前變貓了,那麼再變一次,這也是相當合理的。
所以就當諸伏景光想要站起身的時候,視野前突然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
在其他人完全沒看清的情況下,萩原研二反應極快,完美發揮了自己爆處組警官的手速,拿起降谷零原本放在一邊的棒球帽就戴到了松田陣平的腦袋上。
所有人?
原本正想拿帽子的降谷零「萩原……?」
萩原研二一本正經「我看現在燈光太亮了,等會兒小陣平可能睡不好,我給他戴頂帽子遮遮光。」
諸伏景光「……嗯,我以為墨鏡也可以做到同樣的效果?」
萩原研二繼續嚴肅道「墨鏡硌臉,會給小陣平臉上印上印子的。」
反正易容還在,降谷零不是一定要拿回自己的帽子,他只是覺得現在的萩原研二怪怪的。
降谷零將目光放在了趴在桌子上被帽子擋住了半張臉的松田陣平,觀察了兩秒,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
就在萩原研二鬆了口氣,打算扶松田陣平起來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捲髮的警官被他弄醒了,直接扯下腦袋上的帽子,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難受。」
於是剛才被萩原研二完美遮掩的一對黑色貓耳朵——就這麼顯露了出來。
房間裏在這一瞬間陷入了沉默之中。
原本正在收拾東西的伊達航揉了揉眼睛,迷惑道「……額、我果然喝多了。」
要不然他怎麼會看到松田陣平的腦袋上多出一對毛茸茸的耳朵?
伊達航還有自我催眠的理由,可是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沒有喝酒,總不能他們酒量差到聞一下帶有酒精的空氣就會醉吧?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如果我說這只是發卡,你們信嗎。」
諸伏景光微笑「我信,所以那條尾巴呢,也是玩具嗎?」
萩原研二的眼神立刻瞥向了自家幼馴染完全不配合的那條尾巴,用手輕輕壓住卡在桌子下的陰影處,深吸了一口氣「總之、你們先聽我狡辯——」
降谷零抱着手「嗯,聽着呢。」
而這次意外中心的主角,卻還打着哈欠完全沒有一點自己創造了大新聞的感覺,並且在感到不適之後,把尾巴從萩原研二的手裏抽了出來。
被兩個好友的反應噎住,酒完全已經被嚇醒了的萩原研二捂住了臉「小陣平你也太不配合了吧——你這讓我怎麼幫你啊!」
松田陣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大腦到底如何接收了這句話的意思。大概是理解成了現在的樣子不方便出門,然後用一種「我懂了」的表情看了眼他。
萩原研二所以你懂什麼啦!?
結果,松田陣平就在四個人的眼皮底下,突然變成了一隻黑不溜秋的小貓咪,然後跳到了萩原研二的懷裏。黑色完美掩蓋了他現在的身形,大概是系統更新過,這一次松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