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給我準備刑具,我要親自實施。」
賀梅臉色陰沉的吼道。
早就看郝連月不順眼的她,終於找到了機會。
話音剛落,家族的年輕傭人便聽話的將刑具搬了上來,這些東西一直在地牢裏存放,對於刑罰一些不聽話的奴才,犯了事情的傭人。
基本上,這種刑罰很少對族人用的,這是一種侮辱。
「你們兩個,把我親愛的三嬸的十個手指頭夾一夾,讓她先熟悉熟悉痛覺熱熱身。」
賀梅陰笑着說道。
「是。」
搬來刑具的兩位傭人,聽言走上前去,將郝連月的十個手指都放在刑具之上。
赫連月頓時被嚇得渾身顫抖不已,雖然她表現得非常的堅強,心底卻害怕極了。
下一刻,當刑具收緊的那一刻,郝連月嘶吼出聲,痛苦的嚎叫起來。
被控制在一旁的賀十佳見此早已淚流滿面。
「住手,不就是想要秘法嗎,我給你們就是了。」
賀連雄面色陰沉的吼道。
「爹,不要給。」
賀十佳面色一變的喊道。
「連月是個好兒媳,我不能為了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眼睜睜的看着她受苦,既然他們想要這個秘密,我給他們就是了。」
賀連雄說着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爹,你怎麼樣?」
賀十佳見到父親再次吐血,頓時驚呼出聲。
「沒關係,我沒什麼大事。」
賀連雄擺了擺手,淡漠的看着滿臉笑意的兩個兒子,這兩個人讓他心寒不已。
「爹,你要是早這樣,弟妹就不用受苦了不是,大家就都皆大歡喜了。」
賀十高開心的說道。
「打開祠堂。」
賀十博同樣一喜笑着喊道。
賀家一群人聽到招呼,頓時將祠堂緩緩的打開。
祠堂內更是奢華無比,整個巨大的祠堂大廳都是用上好的檀木鋪設的,地面光滑無比一塵不染。
一群人步入祠堂之中,恭敬的跪在靈堂的對面,這些排位都是賀家的列祖列宗,他們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賀家的先祖在上,我賀連雄無能,還請各位列祖顯靈。」
賀連雄跪拜在最前方,口中呢喃的說道。
隨後,閉上了眼睛,嘴中不知道在嘀咕着什麼東西。
隨着幾個呼吸過去,賀連雄的聲音越來越大,在空曠的大廳之內回趟了起來。
「賀梅,你如此的作為,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賀十佳見到自己的妻子被小輩打,憤怒的吼道,然而他除了憤怒咆哮,卻做不了任何的事情,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妻子被打。
「就算我不得好死,也先讓你們下地獄,來給給我準備刑具,我要親自實施。」
賀梅臉色陰沉的吼道。
早就看郝連月不順眼的她,終於找到了機會。
話音剛落,家族的年輕傭人便聽話的將刑具搬了上來,這些東西一直在地牢裏存放,對於刑罰一些不聽話的奴才,犯了事情的傭人。
基本上,這種刑罰很少對族人用的,這是一種侮辱。
「你們兩個,把我親愛的三嬸的十個手指頭夾一夾,讓她先熟悉熟悉痛覺熱熱身。」
賀梅陰笑着說道。
「是。」
搬來刑具的兩位傭人,聽言走上前去,將郝連月的十個手指都放在刑具之上。
赫連月頓時被嚇得渾身顫抖不已,雖然她表現得非常的堅強,心底卻害怕極了。
下一刻,當刑具收緊的那一刻,郝連月嘶吼出聲,痛苦的嚎叫起來。
被控制在一旁的賀十佳見此早已淚流滿面。
「住手,不就是想要秘法嗎,我給你們就是了。」
賀連雄面色陰沉的吼道。
「爹,不要給。」
賀十佳面色一變的喊道。
「連月是個好兒媳,我不能為了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眼睜睜的看着她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