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人家沒有什麼問題,我沒有兌現我的承諾,是我對不起兩位老人,你爸病重你還在外面胡扯,是不是缺少點良心?」
方凡說完,張三沒有反駁,反倒是低下了頭,情緒低落的說道,「我不喜歡呆在家裏,那些可惡的親戚,巴不得我父親早點過世,而我爸又是那種傳統的人,對於尊卑看的極鍾,之前我與我叔叔吵了一架,被我爸呵斥了一頓,所以我很少回家。」
「我知道,我叔叔他們就是看上了我家裏的財產,希望我爸爸死了之後能分給他一些,實在太可惡了。」
張三說着激動了起來,「我聽我媽常說,當年我爸一個人奮鬥的時候,吃了很多的苦,那時候我叔叔還算是有錢,根本不搭理我爸,後來我爸的公司賺了些錢,他就恬不知恥的貼了上來。」
看着張三面色的鬱悶與沉重,一改方凡對他的之前的看法,唐僧那一面也許就是他泄壓的一種方式吧。
「也不知道,我爸的病到底有沒有希望,醫院說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根本沒有痊癒的可能了。」
張三說完,眼眶紅了起來。
「希望還是有的,我這不來了嗎,放心吧。」方凡拍了拍張三的肩膀。
張三摸了摸兜,竟然沒有帶鑰匙,無奈之下只好敲門。
開門的是母親田琦,隨後目光落在了身後的方凡的身上,微微愣了一下,滿臉的怒氣。
顯然已經記起了方凡這個人,畢竟他曾經許諾過能治丈夫的病,她可是牢牢記住了這張臉。
「阿姨,不好意思,之前被事情牽絆住了,一直沒有機會過來給叔叔治病,拖沓了如此之久。」
方凡充滿歉意的說道。
「哼。」田琦冷哼一聲,臉上儘是不滿,「現在來了也沒有用了,老張已經晚期,臥床不起了。」
說到這裏,田琦將門讓開,讓方凡兩人走進來,卻沒有多少的熱情,「老張一直掛念着你,能見你一面也能讓他開心開心。」
方凡跟在張三的後面走進客廳,沙發上還坐着三個人,一位與王琦年紀差不多,還有一位同樣年紀的父女,旁邊坐着一位年輕的女人。
男人滿面油光,頭上已經沒有了毛髮,細看下來與張三有幾分相像。
張三在前面走着,指了指自己的頭。
他還是擔心母親說話會得罪方凡,兩位老人對方凡的印象還是停留在上一次婚禮宴會上。
張善良的父親名叫張圖原,母親名叫田琦,兩位老人都將近70歲了。
兩人老來得子,張善良今年不過才二十五歲,因此家庭對於張善良的寵愛完全就是溺愛。
張圖元奮鬥了一輩子,可惜命運多舛,年輕的時候一直為了事業而打拼,知道了不惑的年紀才有所成功,而身體也在年輕的時候落下了病根,隨着年紀的增大,這才一病不起。
田琦嫁給張圖原的時候,還是一無所有的年輕小伙,這些年風風雨雨的不離不棄,感情相當的身後,每天看着丈夫被病痛折磨,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心情可想而知。
之前參加那場婚禮宴會,得到了方凡的承諾,可是再之後方凡卻像是消失了一般,根本聯繫不到,直到張圖原病情惡化臥床不起,因此田琦對於方凡產生了怨恨。
「哎,老人家沒有什麼問題,我沒有兌現我的承諾,是我對不起兩位老人,你爸病重你還在外面胡扯,是不是缺少點良心?」
方凡說完,張三沒有反駁,反倒是低下了頭,情緒低落的說道,「我不喜歡呆在家裏,那些可惡的親戚,巴不得我父親早點過世,而我爸又是那種傳統的人,對於尊卑看的極鍾,之前我與我叔叔吵了一架,被我爸呵斥了一頓,所以我很少回家。」
「我知道,我叔叔他們就是看上了我家裏的財產,希望我爸爸死了之後能分給他一些,實在太可惡了。」
張三說着激動了起來,「我聽我媽常說,當年我爸一個人奮鬥的時候,吃了很多的苦,那時候我叔叔還算是有錢,根本不搭理我爸,後來我爸的公司賺了些錢,他就恬不知恥的貼了上來。」
看着張三面色的鬱悶與沉重,一改方凡對他的之前的看法,唐僧那一面也許就是他泄壓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