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別墅,遠離城市喧囂,卻無時無刻不再透露着奢華。剩下的房天淑雖然是三房,卻是陳更新名義上的正妻,兩人一直住在陳更新的別墅內,也就是上次李睿第一次見到陳更新的地方。
車子沿着盤山公路一直開到山頂,門口的保安見到車上坐着的陳瑤,才將門打開。
看得出來,陳更新對張幼玲是極其不放心,連對前來拜訪的人都十分小心。
偌大的莊園,卻只有門口幾個保安。
兩人到了客廳里,竟連一個僕人都沒有。這時,只見一個婦人匆匆下樓,看到來人是陳瑤,一邊走一邊呼喚道:「瑤瑤,瑤瑤,你終於來看媽媽了。」
不用說,這人便是陳瑤的媽媽張幼玲。
張幼玲保養得特別好,也沒有什麼魚尾紋,頭髮微卷,全部盤在腦後,露出了白贊的臉龐,臉蛋上化了妝,不過看不到任何的粉底,就連眼影也是淡淡的,看上去很是舒服。
她身上就穿着一件極為時尚的淺粉色紗裙,紗裙的領口是圍巾樣式,好似圍了一圈沙織圍巾,脖子上戴着一根白金項鍊,看那項鍊上鑲着的一塊寶石,應該價值不菲。
紗裙的裙角也不是齊平,而是參吃不齊,左邊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右邊則是垂到了膝蓋以下,腿上同樣沒有穿着絲襪,腳下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看上去,時尚大方,性感,將女人的成熟氣息演繹的淋漓盡致。
「媽,是我,瑤瑤來看你了!」
「瑤瑤,這位是」張幼玲問道。
陳瑤趕緊介紹道:「媽,他就是李睿。」
那婦人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李睿沖她微笑道:「媽,我就是李睿,初次見面。」
一聽來人是李睿,張幼玲的臉色立刻慌亂起來,「李,李睿?」
「媽,你不用緊張,我們已經結婚了,他現在是你的女婿。」陳瑤安慰道。
「是啊媽,你別緊張,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你幹嘛慌兮兮的。」李睿說着,便攙着張幼玲到沙發上坐下,說道:「我來呢,就是來看望一下您,畢竟我跟瑤瑤已經結婚這麼長時間了,卻連您這個丈母娘都沒有見過,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啊。」
說起陳瑤的婚事,當母親的又豈能不知道,張幼玲沒能參加陳瑤的婚禮,可謂是她一生中最大的遺憾,如今女兒女婿雙雙來看望自己,這天倫之樂,也算是對她的一種彌補了。
張幼玲眼波流轉,一動不動的盯着李睿看,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李睿,既然你叫我一聲媽,那媽就跟你實話實說了。」
「這聲媽,我實在是受之有愧!」張幼玲黯然道:「我知道你今天來是所謂何事,今天我就當着瑤瑤的面,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你!」
李睿側耳傾聽。
「我是張家的小女兒,我還有個姐姐,我們倆一同嫁給了瑤瑤的爸爸,龍焱製藥的董事長,陳更新。原本,我們姐妹倆共侍一夫,關係也很親密,但一切都因為房天淑的到來發生了變化。我們三個女人,為了爭寵,也為了各自的利益,成了勢如水火的敵人,而競爭最關鍵的關鍵,便是下一任董事長候選人的人選問題。」
「我雖然是集團的總監,但是卻處處受制於我姐姐張愛玲和房天淑,因此我即便想盡辦法將瑤瑤推上台前,張房二人總有辦法打壓我們。沒辦法,我只能把希望寄託到了我的娘家。張家,是同心市的本土家族,是甌人領袖之一,能到了娘家人的支持,我就有把握在同張房二人的競爭中獲勝。好在,我姐姐張愛玲沒有孩子,娘家人最終還是選擇支持我和瑤瑤。這其中,有一個關鍵人物,便是馬先生。」
「馬先生?」李睿問道:「就是那個替陳董治病的馬先生?也是他叫人邀請的我。」
張幼玲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馬先生是張家的好朋友,與我父親私交甚密,就是他說服我父親全力支持我,也是他,為我提供了一個錦囊妙計。」
「什麼錦囊妙計?」
「挾天子以令諸侯。」張幼玲苦笑一聲,說道:「這哪是什麼錦囊妙計,分明就是毒計,馬先生接近張家,自始至終都是另有目的的,他從一開始就開始佈局針對『龍焱』的離間計,而我卻渾然不知,心甘情願地成了對方對付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