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最直觀的認知便是這東西極端的邪門。
你無法通過任何手段毀滅一個已知的邪器,就算將它扔進異空間放逐個成千上百年,它最終還是會回到人間,且尋找宿主。唯一可靠的反制手段是封印鎮壓,但封印者本人也會有被腐化的風險。因此往往需要交替封印,就算這樣,也有很多人在一百年的責任中被腐化了。
這是何慎言第一次在其他世界看到邪器,第一眼他便直接確定了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原因無他,任何法師在看過一個邪器後都不會再忘記它們特殊的氣味——你可以理解為某種更加恐怖的香菜味道。
而法師恰巧非常討厭香菜,也非常討厭邪器。
他一邊在路上行走,一邊把玩着手裏的金環。那東西發出陣陣嗡鳴,浮誇的紋路隱隱閃過一些虛影。數不清的受害者在那上面衝着何慎言哀嚎尖叫,將他們生前曾受到的苦難統統對法師訴說着,而何慎言只是面無表情的承受着這一切。
別無他法,如若想要讓這些可憐的靈魂從邪器上解脫,就必須有一個人承擔起它們的痛苦。這也是邪器令人厭惡的一個點之一,它們會束縛受害者的靈魂。
直到最後一個受害者的靈魂緩緩消散,法師才吐出一口氣。這對他來講算不了什麼,只是看着自己的同類這樣被人分食,就連死後都不得安寧,終究讓他忍不住心中的某些情緒。
就在這個時刻,何慎言卻冷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在性格方面的某些缺陷,也知道自己在多數人眼裏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但他從未殺過無辜之人,也未曾以任何手段做過那些禁忌的人體實驗,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他的道德底線搞不好比很多人都要高。
就算他到目前為止殺過的人已經難以計算了也是如此,而且他們之中大多數死的非常痛苦。
這算什麼,某種諷刺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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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殺人多少與道德底線毫無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