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真人不想讓他說什麼,其實......也許是因為掌教真人是當世為數不多的什麼都知道的人。
林葉到了門外,召集起來騎兵隊伍,選了最好的戰馬給掌教真人。
如果龍紋飛舟還在的話就好了,可惜的是,陸駿集駕乘龍紋飛舟回歌陵去了。
與此同時,冬泊,北亭山。
來自天鑒亭的言含月一臉謙卑的站在陸暖身邊,她的謙卑似乎有些過分。
這種反應,往往都是有求於人。
「大禮教。」
言含月陪笑着說道:「這裏就是北木的秘密藏身之地,我們已經打聽清楚,北木和當年叛國的拓跋烈關係密切。」
陸暖問:「你們天鑒亭的亭主來了沒有?」
言含月連忙道:「得大禮教的調令,亭主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若不出意外的話,這幾日就到了。」
她試探着問:「大禮教,現在我們已經在此現身,還要等亭主到了再動手?」
她往後看了看,天鑒亭的弟子來了許多,至少數百人,其中包括天鑒亭的那些實力不俗的供奉。
她這一眼的意思是,天鑒亭已經拿出來這麼大的力量,其實亭主來不來,關係已經不大了吧。
但她不敢明說。
「他可以不動手,我也可以不等他,但他必須要來。」
陸暖在一邊的石台坐下。
「既然天鑒亭想讓陛下知道你們的忠誠,那這第一戰就由你們來吧。」
陸暖緩緩說道:「你們所做之事,我會如實稟告掌教真人。」
言含月在心裏罵了一聲老狐狸,卻不敢明着反駁。
她一招手,指了指那些墓碑:「北木的藏身之處就在這些墓碑之中,把入口找出來!」
數百名天鑒亭弟子立刻答應了一聲,朝着陵園裏邊就沖了過去。
「你們小心些。」
陸暖提醒道:「那些墓碑下邊埋着的,都是真正的英雄,你們可以翻找,但若肆意損壞,你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言含月連忙應了一聲,又上前吩咐手下人不可隨意破壞墓碑。
不管這陵園裏藏着什麼,當初怯莽軍的將士們屍骨確實都在這呢。
「你也去吧。」
陸暖又說了一句。
在他恐怖的威壓之下,言含月也不敢違抗。
這是天鑒亭要改變立場的一場戰爭,這一戰之後,天鑒亭將會從權貴勢力轉向上陽宮。
言含月被成為月姨,在天鑒亭中地位僅次於亭主秦異人,她都已親自上前,手下人當然不敢輕慢。
陸暖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看着,似乎對清剿北木的事沒有任何興趣。
因為他算定了,這裏不可能有任何發現。
所謂的北木,雖然還不確定是哪個大家族搞出來的東西,又或者是許多家族聯合搞出來的東西,但他們不會那麼蠢的坐以待斃。
這裏必然是個陷阱。
天鑒亭的人既然急於想要表現自己,那就讓他們去表現吧。
「找到了!」
前邊有人發出一聲呼喊,帶着幾分驚喜。
陸暖往那邊看了一眼,依然波瀾不驚。
天鑒亭的弟子打開那個墓碑,發現了暗道,在言含月的指揮下,他們開始戒備着進入暗道之中。
言含月卻沒敢直接進去,她沉思片刻,跑回來請陸暖。
「大禮教,已發現入口,大禮教要不要過去看看?」
陸暖道:「多半是空的,你該知道敵人狡猾,所以我就不過去浪費時間了,讓你的人盡力搜索就是。」
言含月猜着也是空的,但她怕有埋伏,所以想讓陸暖在前邊探路。
可是啊,人的智慧在絕大部分時候,和年紀有關。
言含月只好答應下來,催促她的手下不斷進入暗道。
不出預料,最早進去的人很快又折返回來,說是裏邊空無一人。
言含月知道他們也沒敢進的太深,只是應付一下。
可就在這時候,又有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