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放在了一個受害者的位置上了。
太上聖君道:「你師父師娘心疼他,也是因為他可憐的身世導致,讓你師父師娘從一開始就沒有仔細去思考過這件事,為什麼就非的是陳微微被血鬼盯上了?」
林葉默然無語。
「第二件事。」
太上聖君道:「陳微微隨他座師北上進冬泊,他回來之後是怎麼說的?」
林葉道:「大意是......他座師其實早就看出來他被種下了不死魔功,但心生貪念沒有說出來,想培養陳微微為不死魔功的器爐,最終吸收魔功為己用。」
「後來,陳微微的座師在臨死之前感悟,將這些事全都告訴陳微微了......」
林葉說到這的時候看到太上聖君似笑非笑的表情,所以就沒能繼續說下去。
太上聖君道:「這些話都是陳微微回來說的,可有人證?那自然是沒有的,因為那種情況又怎麼可能會有人證?」
林葉道:「當時的陳微微,也許還不會那麼偏激......」
太上聖君道:「他是怎麼敢回來的?回到上陽宮奉玉觀,在老掌教面前坦承自己身負不死魔功?為什麼要坦承?」
林葉道:「以坦承來換前程。」
太上聖君道:「他能在老掌教面前坦承,他難道不難在他天水崖的座師面前坦承?」
林葉一驚。
他剛才想否定太上聖君猜測的地方,是陳微微的座師在臨死之前向陳微微說明了一切,這其實有些合理,不一定就藏着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可是當太上聖君提起陳微微敢回奉玉觀向老掌教坦承自己修行了不死魔功的時候,林葉的內心之中也不得不產生了動搖。
太上聖君語氣平和的說道:「你可以只把這當做我的推測,並不一定就是真的,但只要有可能,那就沒準是真的。」
「陳微微的性格如此,那會不會是他在被天水崖座師選中之前,就是天水崖派人來探視關於朝心宗餘孽之事的時候,他就坦承了自己被血鬼注入魔功的事?」
林葉不能隨意反駁。
太上聖君繼續說道:「又或者,一開始他沒有坦承,但他在得知自己被天水崖選中的那一刻就明白,隱瞞必然會被處死而不得不坦承一切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陳微微所說的,是他座師一早就發現了魔功存在所以才故意培養他,就變成了他以魔功不死來誘惑那位座師。」
「這就造成了另外一個結果......不是那位座師在年紀輕輕的陳微微心裏早早種下心魔,而是年紀輕輕的陳微微在那位座師心裏種下了心魔。」
太上聖君看向林葉:「只要你冷靜,不先入為主的認為陳微微就是個可憐人,這些事,你該早有思考才對。」
他看着林葉認真的說道:「那就不妨再做一個更大膽些的推測......陳微微的座師,究竟是怎麼死的?」
林葉心頭一震!
太上聖君道:「修行不死魔功就能吸人氣血和內勁......對於那時候的陳微微來說,一個重傷未死的司禮神官可真的是有誘惑。」
說完這句話後太上聖君又補充道:「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測,不過我一直在想另外一件事......陳微微座師在冬泊被圍攻,是誰出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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