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現在去哪兒了?」
白鳥道:「老爺說去皓園等着公子。」
林葉只好點頭:「那我們現在回去就是了。」
皓園可是慶余河裏最為特殊的存在,如果說皓園是一座江湖,那皓園就是江湖領袖,是武林盟主。
老鴇一聽這話心裏一緊,沒敢再放肆。
林葉問道:「那兩個傢伙走之前把賬結過了沒有?」
老鴇先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公子既然是皓園的人,這次算是我請公子的。」
林葉道:「那怎麼行。」
說完指了指綠琳和白鳥:「把她倆抵債給你如何?反正我是沒帶錢的。」
老鴇:「啊?真的?」
林葉看着她,她訕訕的笑了笑,剛才還真的差點就點頭答應了......
綠琳和白鳥確實真的嚇着了,她倆以為公子是真的不要她倆了呢。
畢竟在婁樊,那些大戶,尤其是貴族,真的不把侍女當回事。
林葉背着手走了:「叫你們兩個嚇唬我?」
然後一邊走一邊說道:「剛才跑路的那兩個傢伙等我離開之後就會回來,多少銀子你加兩成去要,多出來的,算我請你喝茶。」
說完林葉下樓。
綠琳和白鳥兩個小丫頭,乖巧又怯生生的跟在後邊。
老鴇送林葉離開之後自言自語道:「這也不知道是哪個大戶人家出身,跑出來扮豬吃虎。」
上陽宮,奉玉觀。
陳微微坐在書桌後邊發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已經坐在那至少一個時辰一動不動,整個人好像都變成了雕塑一樣。
又弟子來請示他要不要把飯菜送過來,陳微微連話都沒說,那弟子等了好久,不敢再問。
此時奉玉觀里也是人心惶惶,而且,不只是人心惶惶。
原本奉玉觀里的弟子自視高貴,本就看不起陳微微後來招募進來的那些江湖敗類。
這次因為那些江湖客他們也被牽連,極為恥辱的被抓進了大理寺里。
所以人心躁動,現在只差一點火星就可能燃起來。
陳微微對這些事不聞不問,回來後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他比較忠誠的那個手下高熵來過兩次,他一樣是視而不見。
高熵本想讓陳微微拿個主意,現在觀里的氣氛格外的不對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出事,現在雙方也不是克制更像實在醞釀。
就在這時候,陳微微眉頭一動,他回身看過去,只見那個黑衣老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椅子上了。
陳微微此時倒也不那麼怕了,死豬不怕開水燙似的轉身面對:「你又回來做什麼?」
黑衣老者道:「剛才你竟然直接告訴來人說......我是婁樊人?」
陳微微冷笑道:「你已要殺我了,難道我還要幫你保守秘密?真是笑話......這麼幼稚的話你也問的出口?」
黑衣老者道:「愚蠢會讓人看起來像是不怕死。」
陳微微道:「再老實的人被逼急了也會反咬一口,你殺我,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黑衣老者輕蔑一笑。
「我回來不是殺你,而是警告你......如果你想活命,最好是學的聰明些。」
陳微微道:「可惜了,我這個人一直都愚笨。」
黑衣老者也不生氣,雖然有黑巾遮面,可陳微微還是能看出來那個傢伙一臉的玩味,就好像陳微微在他面前和待宰羔羊並無區別。
良久後,陳微微問道:「你說的學聰明些,到底是什麼?」
黑衣老者道:「我之前已經點撥過你,太上聖君是要利用你而打壓上陽宮,你卻還以為那是你的機會......」
「如果我是你,就從現在開始學會扮演好自己該扮演的角色......朝廷想藉故將奉玉觀除名,現在倒是個機會。」
黑衣老者起身走向陳微微:「你讓你招募來的人繼續招惹是非,奉玉觀內必然大亂,到時候,朝廷也就有理由朝奉玉觀下手。」
陳微微也猛的起身:「憑他媽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