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內,景帝看過奏摺,又看看兩人,遲疑道:「這....奏報有什麼特殊的嗎?為何要如此緊急?」
鄭橋與李岩松二人皆是滿臉尷尬。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莫名其妙要廢除屎戳子...廢就廢吧!又不是什麼大事,還闡述了那麼多壞處,有這個必要麼?
他現在為啥會這麼在意這種東西,又不是考生...難道是當年考試的時候沒憋住,故地重遊想起了傷心往事?
兩人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後還是李岩松先開口道:「陛下,我等也沒看懂。」
「張公所言有理,但是...似乎並沒那麼緊急....」
景帝低頭又掃了兩眼,淡淡道:「朕看上面說有半山報登報此事,民間頗有些不滿。」
「可是今日半山報有關於科舉的新聞麼?」
「沒有!」
景帝踱着步子,仔細想了想:「朕知道了,應該是張師傅在外面買到那種野報。」
「朕聽說民間不少人私印報紙,內容繁雜無所不包,還有假冒正規報社的...或許他是買到了這種報紙吧。」
「真是荒唐,這方面應派兵馬司嚴加查處!」
"陛下英明!」鄭橋與李岩松齊齊行了一禮,此刻也瞭然了。
應該就是陛下說的這樣,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小報....這才合理!
「那陛下,這封奏報您看如何處理?」
景帝拿着奏章在手上拍了兩下,嘆道:「張師傅一把年紀竟然還操心這種事!真可謂急公好義。」
「其中諫言思慮甚密,考場之上卻有不合理之處!這封奏報稍加修改後傳抄邸報!京城貢院可酌情調整,其餘考場從下屆科舉開始,涉嫌抄襲未有明確證據之試卷考官應閱盡閱,不可放鬆!」
"從各地府庫中撥出一筆銀子為貢院重修廁號,避免影響考生。」
景帝說到這語氣一頓:「郭伴伴,去查一查操縱考生座次者,違規者流放邊疆。」
「擬制,賜張東相錦緞百匹,先去貢院宣旨吧。」
說罷看向李岩松二人:「二位師傅還有其他事麼?」
二人又一禮:「無事了,陛下英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