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彪腸子都要悔青了,千不該,萬不該,自己不應該興師動眾的過來桃花村,試圖為手下報仇,再睡了俏寡婦,乃至落得如此下場。
他哭喪着臉說「我現在沒那麼多錢,還請寬限我一段時間,我保證把錢湊齊了,給翠花送過來……」
不料,話說到這裏,胯骨挨了一腳,更是疼徹入骨,慘叫出聲。
陸凡怒道「該死的畜生,翠花也是你叫的,以後不許你們再踏入桃花村一步,至於那些賠償款,一個月之後,我親自到去找你,把錢準備了就行。」
「明……明白了。」趙大彪忍痛回應。
陸凡罵了句,「那就趕緊給我滾吧。」
一幫歹徒掙扎着爬起來,攙扶着趙大彪以及受傷同伴,腳步匆忙的來到外面,駕車離去。
發覺翠花姐臉色蒼白,顯然嚇得不輕,陸凡一陣心疼,柔聲安慰了幾句。
他先把院門關好,一手拎着槍,一手攬着楊翠花纖細的腰肢,如同牛仔與美女似的,走進屋內。
「你把他們趕跑就行了,怎麼還管趙大彪要了巨額賠償款,獅子大張口,足足一百萬呢?」
聽了翠花姐的埋怨,陸凡說道「大山哥在礦上死的,那混蛋賠償你就是應該的,瞧着吧,我保證把錢給你要回來。」
彼此說了會話,陸凡讓楊翠花早點歇息,自己回家去睡,免得招來村民的非議。
他背着槍來到外面,施展了透視金瞳,眼中閃爍着金色光芒,經過一番掃視,看到了地面沾染的血跡。
隨着陸凡來到近前,運功之後,手掌抖了下,真氣附着在血跡上,逐漸滲入到泥土中,也就消失不見。
弄好這一切,陸凡回到家中,把五連發獵槍藏在了床下,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進入到夢鄉中。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鐘。
兩台警車駛入桃花村,停在了老陸家門口。
從車裏出來五六個警員,以及村裏的首富馮永生,被狗咬得不輕,臉上還有痕跡,神情委頓,看着頗為狼狽。
院子裏的陸凡正在餵牛,卻見馮永生領着一幫警員進來,不免有些詫異,心裏湧現不祥之兆。
果不其然,馮永生用手指過來,咬牙啟齒的說道「李所長,就是這混蛋騙走了我家的牛黃,實在可惡,絕對不能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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