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的身上重演。
在那之前,他沒想過雙方誰勝誰負有多麼要緊。真說起來,他的仇已經算是報了,景王反叛也好,皇帝失勢也好,都和他不相關。勉強說有關的,就是二皇子。
不是沒有人對他示好過,可是那麼執着的,只有二皇子一個。因為安王說過讓他設法打探二皇子與景王的虛實,所以他才對二皇子虛與委蛇。
這位出身不高的二皇子,並不象他表面上那麼與世無爭。他也有不甘,有野心。
其實張子千覺得這很自然,哪個男人不憧憬大權在手的威勢?何況,他也是皇帝的兒子,身上和三皇子流着一樣的血。他未必不知道與景王走一條道是與虎謀皮,就算裏應外合的成了事,那椅子只有一把,是歸景王還是歸他?
「與其被皇后這麼慢慢用軟刀子磨死,我倒情願奮起一搏,象個男人一樣……」他緊緊攥了張子千的手,含含糊糊地說:「我……早就知道,我這輩子都生不出兒子來,我早就讓那些人給弄廢了……」
他最後自己用刀抹了脖子。當時他逃進西內苑,皇帝一個人進去,不知道成了仇人的父子都說了什麼,皇帝出來,二皇子已經抹了脖子。
景郡王也舉火自殘了。
這一齣戲落了幕,不知道填進去多少人命。宮門前的白石地都被染成了血紅。但是第二天太陽升起來,四處又已經恢復了原樣,那些血跡沖得一乾二淨,石板地在陽光下耀得人睜不開眼。
他活了下來,經過這一次動亂,皇帝又清洗了一次朝堂,多少人都做了權利二字的祭品。
就象當年他那些被屠戮被流放的家人一樣。
他們未必做錯了什麼事,只是……都被這架瘋狂衝撞的權利戰車給碾得粉碎,無聲無息,了無痕跡。
隔得太久,他已經想不起家人的模樣了。依稀記得,母親身上味道總是很香,還有姐姐,似乎還有一個妹妹?記不清了,也可能是一個弟弟。
他們都不在了,他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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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好喜歡張子千。。嘎嘎,秦女風華絕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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