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起糖了。」
「建議。」
「阿三那邊的飲料廠還是減產吧,那幾個飲料廠讓阿三從糖出口國變成了糖進口國,阿三人把飲料半成品的糖漿開發出多種用途,不僅僅是用來吃,您知道阿三國是仿製藥品的超級工廠。」
白昊知道這個:「繼續。」
「酯、酮等幾種原料,原先是阿三國從西方大洲進口的。咱們研究所用糖來製作這幾種原料,在阿三國借殼開廠,產量驚人。消耗糖的數量是百萬噸級,再加上阿三國用糖漿兌水當農藥用,阿三國一年的糖消耗量,已經上升到兩千萬噸。」
白昊聽完只是笑。
姜詩媛:「廠長?」
白昊一攤雙手:「我能有什麼辦法,糖又不是什麼必須品,再說了這事鬧成這樣,似乎也不可能輕易收場,屯吧,漲吧。」
姜詩媛沒再說什麼。
她知道食品組那邊甚至作了最壞的打算,就是把久違的糧票再一次拿出來使用,分為有票糖和議價糖兩種。
前者,很便宜。
後者,可能比市場價還點。
環內,各家也在思考,在糧價漲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提供一些特別便宜的糖,限量供應。
眼下,都在保持沉默。
而且環內的糖業,不在漂亮國與西方大洲的交易市場上掛單,也就是完全不受西方大洲與漂亮國的期貨價格影響,也不可能讓那些投機客把利潤搶走。事實上,姜詩媛在給白昊匯報的時候。
在淡馬錫,這個絕對公開的城市的中,於鳳清就在這裏與環內最大的十家種糖的大戶正討論着應對方案。
這不是一家的事情,關係到所有人的利潤。
去年,白昊說,擴大種植面積,超出的部分不會讓糖價受影響,自己負責兜底。
今年,種植面積擴大了,糖的價格卻進入了不斷上漲期,這遠遠的超出所有人的預期,大夥坐下來討論一下,九廠這邊就是於鳳清去參加會議的。
怪誰?
肯定不能怪白昊。
反正,所有矛頭都指向阿三,是阿三減少了近干萬噸糖的出口,才造成了糖價的上升。
所以,怪阿三。
這是口徑一致的。
至於阿三國投的飲料廠,所有人都閉口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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