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細膩,做事也穩妥。」
顰萱見此皺着眉撇着嘴問道「為何不讓我去?」
「讓月莘去更為穩妥。」友七淡淡的說道。
然而顰萱聽了更是對月莘氣憤。
回到房裏,月莘怕她生氣便早早的睡下了,然而還是逃不過她的辱罵。
「你就裝吧,一副可憐樣和不願做給誰看啊。」顰萱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看着躺在榻上的月莘,心裏則是氣憤不已。
「我沒有裝。」月莘坐起看着她說道。
顰萱則是對她看着自己那副可憐模樣的眼神更是氣憤,她氣急敗壞的指着她說道「沒有?每日一副可憐的模樣,其實你很想入宮吧?若是你去了真能幫上大公主什麼,那等回去後,什麼功勞都是你的了,你就裝着吧。」
月莘聽後從前受的委屈全都湧上心頭,滿眼狠意的看着顰萱,「你就是嫉妒我,羨慕別人都比你好,但就算如此,你再怎麼羞辱我,那結局都是一樣的。」
她的話音剛落,只見顰萱惡狠狠的盯着她,似乎觸及了她心中的底線,走近月莘直接就給了一個巴掌。
鋒利的指甲划過月莘的皮膚,瞬間浮現出一道血痕,聽到動靜的友七不放心進到屋子裏一看,轉身給了顰萱一個巴掌。
「從前我對你一再容忍,你就為了一點小事,如此斤斤計較,要你還有何用?」友七氣憤的說道。
然而顰萱聽後絲毫沒有悔意,氣沖沖的捂着臉跑了出去,友七見此怕她被發現趕緊追了出去,但無奈,酒樓里的人太多了,不一會兒就見不到人影了。
「月莘,你沒事吧?」她折了回來,看了看月莘的傷勢,還好傷的不重,只是一道淺淺的傷痕。
她捂着臉眼含淚水故作堅強的說道「我沒事的友七姑姑,您快去尋顰萱吧,若是被發現了,那我們這幾個月的努力就白費了。」
而就在此時,在街上的陳昢看見從酒樓中跑出來的顰萱,直接將她攔住帶回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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