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凝疑惑的看了看他和上官興,絲毫不信錢啟晟的話,毫不客氣的將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逼問道「你以為我會信你嗎?再不把解藥交出來,可別怪我的這把劍不長眼!」
「你敢!」
葉凝遲疑的轉過頭,只見白月茹正帶着她那幾百號弟兄站在客棧前,氣勢洶洶的看着她。
「你是何人?」葉凝見此不禁皺了皺眉頭。
「我是何人,你不必知曉,但若是你膽敢傷他一根汗毛,我定讓你屍骨無存。」短短一句話卻被白月茹說的生出了一絲血性,她背後的人也更有氣勢,一眼掃過去各個都是身強體壯的男子。
葉凝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會要了他的命了,我只要解藥。」
錢啟晟聽後更是無語,如今葉凝是真不信他沒解藥,「這位姑奶奶,我是真的沒有解藥啊。」
白月茹見此說道「既然沒有解藥,你是否可以放了他?」
「不可,毒是我下的,解藥是他說有的,這個時候沒有,誰信吶。」葉凝說着放在錢啟晟脖子上的劍貼近了他的皮膚,劃除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你快把他放了!」白月茹說着便帶着弟兄們向前走了幾步。
葉凝見她如此擔心錢啟晟不禁調侃道「好一個情深意重,既然你今日沒解藥,那我過幾日再來看你。」說罷一個輕功就從客棧上躍過。
錢啟晟見她離開,連忙捂着自己的脖子,又看了眼白月茹的方向,只見白月茹此時已讓自己的弟兄們回客棧了。
他本想叫住她,卻被黎穆笙喊住了。
「錢太醫,什麼毒,什麼解藥?」黎穆笙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上官興說着就拉着錢啟晟回了客棧,而黎穆笙依舊在後問着。
三人都不知曉的是,那黑袍人當中,有一個黑袍人方才抬起了頭看向了他們。
客棧的樓上,寧逅予本是要讓孔柏希去看看黑袍人的狀況,但見三人已是去看過了便讓孔柏希回來,可好奇的劉熹卻沒有回去,在那黑袍人的隊伍中一頭霧水的觀察着。
而就在他感到有些無聊想要回去的時候,那個黑袍人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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