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此意,微醺的說道「爀兄,我的人在大孟潛伏甚久,可就是找不到我大哥的消息,若是我大哥也與你大哥一樣,失去了記憶,不知自己是誰,那我的心中便無憂了!」
說罷將杯中的濁酒一飲為盡。
「你放心吧,若是他有意回國便不會離大孟的皇宮這麼久都沒回來,而且大孟的人也在找他,如此長久以往,怕是等到戰亂也尋不到他的下落,你我到時皆是兩國國君,攜手安定一方,共創你我姜黎兩國平安盛世!」
「可是爀兄,你就沒有野心嗎?」黎穆筠問道。他的心裏是不安於世事常安。
姜知爀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道「筠兄,我也就與你在一起的時候能敞開心扉,與你徹夜共談,江山什麼的只一方足以,如今世道不安穩,野心太大容易出現事端,尚且保留一命是再好不過的了,當年你我的父皇就是忠誠大孟,堅信大孟不會兵敗,所以你我兩國才存活於今。」
黎穆筠聽後,沒有說話,只坐在一邊淡淡的喝着酒水。
而此時,到達羅都的阿茗與棉偲還未找到等待她們的安心夫人,便被一群官兵抓走了。
大牢裏,那羅都的府丞眯着眼睛看着二人,隨後指了指阿茗,獄卒便將牢門打開,欲要將阿茗帶出來。
而棉偲見了只淡淡的說道「慢着。」說罷便抓住了那獄卒的手。
那獄卒的手被她緊緊的抓着,但棉偲卻並未用力分毫。
府丞見此,搓了搓手,走到棉偲的身邊,繞着她打量了一番,此時棉偲體內的毒已解,臉也恢復正常,只是看起來有些蒼白,讓人感到很是恐怖。
但那府丞卻十分不介意,命人將她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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