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為何事?」
「首領請我與上官將軍來不是為一起過這刀杆節嗎?」
「我自稱本王,曾依附與陳國之下如今分開卻依舊聽令與他,豐將軍覺得本王是否需要大動干戈?」說罷將手微微一松,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本還未碎,只落下台階才碎的不能再拼湊。
「若是化干戈為玉帛才是造福百姓,我想您貴為一部首領因是知曉民心最難得。」
他轉過身看着豐易碩,「若是本王想得民心者得天下,豐將軍意下如何?」
「天下這麼大,民心這么小,老百姓只願守着自家的一畝三分田,沒有戰亂才是天下。」
喀拓賽聽他說完頓時撫掌大笑,「與聰明人講話就是舒服,若是與上官將軍說話還不知要論到何時。」
豐易碩輕輕一笑「想來這幾日都得在首領這兒了。」
宮殿內,上官岳醒了又喝,喝了又醉,醉了又睡,睡了又醒,發覺身邊的豐易碩不見了問向旁邊自己的手下。
有些大舌頭的說道「他人呢?」
在旁邊的手下回道「豐將軍是最不喜這樣的席面,方才出去透風了吧。」
上官岳大手一揮搭着那手下的肩拿起一壇酒說道「他不喜,本將軍喜,本將軍什麼都喜,來喝!」
殿外,兩人差不多就在含蓄與捉摸不透之間談完了。
待豐易碩回殿內時,只見上官岳已喝倒了不下十人,其中還有狄爾沁部的大臣。
因出門十幾日,恐有敵國來犯便不顧醉醺的上官岳,兩人同騎一匹馬,待冷風將他吹醒。
「這哪啊?」上官岳只覺臉上忽有一層冰霜結起,頓時酒就醒了,看着眼前不見邊的茫茫白雪,心中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放心吧,我已與他談完,你就安心睡吧。」豐易碩說罷,大力揮動馬鞭策馬在這暗天銀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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