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她抹了一把臉,肅然站起身,又把雙手在身上蹭了蹭,試探的問:「你剛才說的事跟我爸治療有關嗎?」
「有關,你把你爸爸的病歷,按照我提供的方式交給安洪峰,剩下的他會安排,除此之外我要提醒你,就算山窮水盡也不要放棄希望,因為車道山前必有路。」
女人不知所措的問:「那我要怎麼感謝你?」
「不用感謝我。」張琦一臉正義的說:「我是醫生,我的責任就是治病救人,所以你不要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罪惡的。」
她愣了愣,伸出手說:「正式認識一下,我叫程欣然,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真沒別的辦法。」
張琦大方的跟她握了握手,「我知道,所以我才會幫你,現在帶我去見一下你的父親吧。」
程欣然住的並不遠,就在協和醫院附近,只不過是一間地下室,她之前說過,因為給父親看病,房子賣了,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兩人走到地下三層最裏面的一間出租房,陳欣然拿出鑰匙開了門,隨即就聽見漆黑的屋內,傳來虛弱沙啞的聲音:「欣然回來了?」
「嗯,我帶了個人過來。」程欣然打開燈,接着微弱的燈光,能看見這地下室真的是家徒四壁。
地下室空間也就20平米左右,一張破舊的課桌,兩把所料凳子,一堆大包小裹,裏面是衣服和日用品,兩張床其中一張床圍着窗簾,裏面有劇烈的咳嗽聲。
程欣然上前打開窗簾,幫着父親坐起來,撫平他的後背減緩咳嗽。
病床上這人面黃肌瘦,病態龍鍾,因為長時間化療,瘦的已經沒了人的模樣,50多歲的人看上去七八十歲似的。
「他,他是醫生,他說要來給你看看病。」
程欣然把枕頭和被子摺疊,讓父親依靠着坐直,然後淡然的等着張琦看病。
張琦放下病歷,上前把脈檢查,一分鐘過後,張琦確診後說道:「應該問題不大,明天收住院吧,安洪峰的名片給我,我給你留個電話,就說我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