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很虔誠。
他對她的愛,似乎不需要任何言語和眼神,單單她站在那裏,所有人就能看出他到底有多喜歡。
以前好幾個玩過搬磚梗的大學同學,看得激.情澎湃:「媽媽呀,我開始相信愛情了。」
孟聽戴着頭紗,踩過紅地毯和五年光陰,彎唇沖他笑。
除開宣誓,江忍並不走儀式。
今夜他不敬酒,不讓人鬧洞房,抱着她回家。
小別墅精緻又漂亮。
她的婚紗拖曳了一地。孟聽靠在他胸口,聽着男人有力的心跳聲。
「不敬酒也沒關係嗎?」她總覺得程序不是這樣的。
他說:「總有人結婚把自己累得不行,我請這群人來,是讓你快樂,不是給你負擔。」
她於是也輕輕笑起來,去咬他下巴。
男人輕笑一聲,輕輕捏她臉頰:「省點力氣鬧。」
他把她扔床上,附身壓了上去。
孟聽咬唇,緋紅着臉頰戳他手臂說:「戴套。」
「那個不舒服,今晚別了,沒事的。」
孟聽說:「我還沒畢業!」
她還沒說出後半句,江忍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萬一有了孩子怎麼辦,他眉宇帶着肆意不羈的笑:「我養。」
不是誰養的問題,是她還在念大學。
別人都在校園度過青春,她覺得就她帶娃娃也很可怕。
他不配合她,她也就不配合他。
扭來扭去,非要磨得他戴。
他額角青筋直跳,瞎他.媽亂拆了一盒。孟聽除了第一次,鮮少和他一起做這個。
她去年課多,特別忙。
他手因為太激動抖得厲害,她本來羞答答在觀望,結果沒忍住笑了。
江忍好搞笑啊。
她本就好看,今天結婚,眸中水色染上細碎星光,比蒼穹還美,比夜色動人。
江忍也笑了,媽的。
她還覺得好玩是吧?
他直接扔了,捂住她嘴,簡單粗暴:「今晚依我。」
聽說跳舞的姑娘,腰肢特別軟。
她可能永遠都不知道今天對他而言意味着什麼。
對於世界而言,這是個簡單、沒有任何意義的初夏,再普通不過的一天。但對於江忍來說,是他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愛而不得,心心念念。
這年的江忍二十二歲。
年少時在七中教室里,那個安靜沒有人的午後,孟聽在趙暖橙手機上無意間看見黃漫。趙暖橙紅着臉問孟聽,從少年到男人,欲.望是不是很強烈。
幾年後的今夜,她終於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是的。
零一年的時候美國上映了一部電影,叫做律政俏佳人。
而後幾年,這部電影又出了二三部。
民事訴訟法老師在大三夏末,在班上放這部電影第一部的時候,孟聽看得很興奮。
她回家就拉着江忍看第二部。
江忍放下報表,陪着她在ipad上看電影。
午後的陽光灑進來,她趴在他腿上,眼睛很亮看着屏幕里的人:「她很樂觀漂亮,又很厲害是不是?」
江忍瞥了眼屏幕里的金髮女人。
他看着長腿上趴着的小嬌.妻,笑着嗯了一聲。
孟聽說:「我也要好好學法律,將來幫助很多需要幫助的人。」
他抬起她下巴:「管那些人做什麼?」
他知道她的理想偉大,然而這個世界,他與她過得好就夠了不是麼?
孟聽愣了愣,他偶爾自然而然的發問,讓人細想下去,會有些毛骨悚然。
她的江忍,缺少愛心、同情心。
取而代之是強烈的獨佔欲。
她起初不習慣,可是現在,已經能很好地帶他接納這個世界。
她不會和他講什麼大道理,那些在他不羈的世界裏,比不上他口袋裏一張紙幣。她用他最能接受的方式教他去愛這個世界:「因為這個世界越美好,我們的子孫後代越幸福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