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重的。」
安雪棠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別貧嘴。」
說話間她看了看鳳鳴的身後,眼底困惑,「寧兒和福兒呢,她們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
鳳鳴神色自若,「本座有些事情需要她們去辦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什麼事情?」
鳳鳴伸手輕輕敲了敲她的腦門,「你問那麼多幹什麼,本座還不能有點私人的事了?」
「到底什麼事要這麼神秘,竟然連我都不能告訴?」
「不能。」
鳳鳴做出一個打哈欠的動作,「她們今晚回不來,你不用管,本座乏了,你們也早些休息。」
安雪棠微微眯着眼,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總感覺鳳鳴在說話時下意識的避開她的眼睛。
她還想拉住鳳鳴問清楚時,墨雲景突然將她摟住,帶着她往盥洗室去,低沉暗啞的嗓音道,「你穿的這麼少,冷不冷?」
「不冷。」
「有什麼事明日再問,你若是不想自己洗,本王就幫你洗。」
「……」
墨雲景這赤、裸、裸威脅的話一出,她哪裏還敢說什麼,這會兒只好聽話的進了盥洗室。
墨雲景別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眼鳳鳴院子的方向,隨即轉身回了房間。
……
鳳鳴並沒有回自己院子,他從景棠苑出來後直接出了府,也不知道他怎麼找的,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福兒和寧兒的所在之處。
寧兒這時躺在床上,臉色慘白,額頭不斷冒冷汗,她今日才剛來了月事,喝下那至陰之毒後,現在腹部劇痛難忍。
可她愣是一聲疼都沒叫,福兒看着這樣的她心疼到眼眶發紅,可這種劇痛,用什麼藥都不能緩解,福兒除了眼睜睜看她痛苦,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在這時,鳳鳴來了,他面無表情的推門而入,福兒和寧兒都嚇了一跳,生怕他會像白日那般恐怖。
好在,鳳鳴徑直的走到床邊,眼底沒有了白日那種嗜血般的陰狠。
福兒擋在寧兒面前,「谷…谷主,您…」
「不想讓她死就讓開。」
福兒抿嘴,和寧兒對視一眼,寧兒對她點了點頭,福兒這才讓開。
鳳鳴幽深的眸子掃了眼寧兒煞白的臉,隨即拿出腰間的藥瓶扔給寧兒,「現在吃一粒,明日一早再吃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