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相比遠遠不及,如此你也覺得我能做好一個皇帝?」
荀組:「她們豈敢違抗聖令?」
荀組當即反對,「荀太傅,翻過年陛下就十一,已經不小了,待定親,行完國禮,又是一二年過去……」
荀藩便表示明白了,出列道:「陛下還年幼,冊立中宮的事不急,他現在還當以學業為重。」
「好了,今夜是除夕,兩位還是不要為這等事爭吵,好好的樂事變成壞事,」趙含章道:「我知道荀少師的意思,但婚姻大事,不僅要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還需要聽當事雙方的意思,你提的人選都極妙啊,所以這事不僅要為陛下,還要問那些賢德女郎,是否願意入宮呢?」
小皇帝一看到倆人便落淚,問道:「兩位舅舅何故逼殺我?」
小皇帝就掰着手指頭數。
小皇帝擦乾眼淚,乾脆不哭了,他認真打量荀組的神色,確認他說的是真的以後忍不住問道:「三舅舅,你覺得我能做好一個皇帝嗎?」
荀藩沉默不語,荀組則是心痛問道:「陛下何出此言呢?」
「中宮為國母,自是要選最賢德之人,她們能有幸入選是天大榮耀,怎會是勉強呢?」
小皇帝從荀組提了婚事之後就一直如坐針氈,宮宴一結束他就先退場了,也顧不得趙含章懷疑,他立即讓人去請荀藩和荀組。
小皇帝怔怔的問道:「三舅舅,我已表露過不想與大將軍相爭的意思,您這是……還要與她爭鬥嗎?」
這幾天汲淵和明預都沒閒着,找了好多官員說話,說服他們同意了趙含章要改的法案,當然,她那別具一格的婚禮最後還是沒記在《禮》上,至於將來民間的禮會有什麼更改,那就看朝廷的法規,管理手段是否嚴苛了。
他也知道,此時見他們必定瞞不住趙含章,但他也不是為了瞞她,反正不論什麼時候,這宮裏的事都是瞞不住她的。
趙含章:「這就沒意思了不是,聖令自是不能違抗,但此時聖令不是還未下嗎?我不喜強人所難,陛下也是此意,荀少師卻又為何勉強他們呢?」
荀組臉色頓時通紅,在百官的注目下幾欲滴血。
荀組:……高貴鄉公就是前朝那個被司馬家當街砍殺的皇帝,陳留王則是魏朝的末帝,一直活得挺好,可以說是壽終正寢。
漢獻帝被曹氏篡位,但也是壽終正寢,死後喪禮還辦得很宏大呢,就是吧,他身邊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凡是要助力他奪回權勢的,全死了。
包括但不限於他的幾位老婆,丈人……
荀組生生打了一個寒顫。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