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不同,也超出他們的預料,」
「天鯨王昔年入妖族,是獲得了媧皇的親自邀請。」
「一直以來天鯨王,都算是媧皇的嫡系,這在妖族時代初期,並未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媧皇是九皇,有自己的嫡系力量很正常。」
「而且媧皇拉攏一尊強者,擴大自己的勢力,這都是一尊皇者應該做的,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對之處來。」
「但當媧皇超脫後,這一切就不同了。」
「天鯨王這位媧皇嫡系,身份水漲船高,地位大幅度上升。」
「就因為天鯨王和媧皇接觸最多,掌握了我們很多不知道的媧皇隱秘。」
「如這一次媧皇道場開啟,真正能夠對聖帝造成威脅者,這一定是天鯨王。」
「畢竟天鯨王來媧皇宮不知道多少次,記得不錯的話,在遠古時代天鯨王時常來聽媧皇講道。」
「我們未曾接觸過虛無之淵,但天鯨王一定接觸過。」
囚牛的聲音,緩緩的拔高了聲音,這一番話不光是給竇長生說的,也是給四方匯聚而來的一尊尊不朽強者聽的。
囚牛的小手段,非常的笨拙簡單,但不得不承認,就是這樣的手段才有效果。
不光是挑起竇長生對天鯨王的殺意,也讓四方不朽知道,天鯨王掌握着太多太多的媧皇隱秘。
如今在媧皇宮當中,誰獲得媧皇寶物希望最大,那麼天鯨王絕對是排行前列。
竇長生第一,天鯨王絕對第二。
囚牛的一番話,看似只是針對天鯨王,可竇長生也聽出了其他不同的意思來,這連帶着把自己也帶上了。
這個囚牛非常的不老實,遠不如武道其他不朽神魔安分。
這。
倒是也正常。
誰讓人家是老前輩呢?
和自己都不是同時代的人。
雙方自然有着隔閡,如今囚牛奪取了龍族權柄,徹底掌握龍族後,下一步就是要讓龍族地位提高,把武道霸主的位置奪取。
由龍族執掌武道,帶領武道和仙道戰鬥。
這個囚牛在想屁吃。
竇長生面無表情,直接忽視掉了這一點。
心中在考慮着,怎麼才能夠把遠古龍門奪取了。
龍大哥本錢太雄厚了,又該削一刀了。
人族當霸主,這個家是真的不好當,怕兄弟過的苦,可又怕兄弟開路虎。
囚牛話語才剛剛落下,天鯨王聲音就已經響起:「虛無之淵我也沒有聽說過,我去過的媧皇宮,和你們知道的典籍記載一模一樣。」
「這一處媧皇宮,和我記憶之中不同,這不是一件壞事,反而是一件大好事。」
「你們仔細想想?」
「要是媧皇不重視?為何要來改造媧皇宮。」
「而且當時改造媧皇宮時,媧皇的實力絕對是已經處於即將超脫的邊緣,甚至是已經超脫了。」
「所以這一次機緣難得,都警惕起來,小心旁人的挑撥離間。」
「要是上了當,到時候丟失媧皇超脫之秘事小,就怕到時候直接丟了自己的小命,還給某一些野心家做了嫁衣。」
「眼前要橫渡虛無之淵,方法媧皇已經告訴我們,只需要煉製飛舟即可。」
「而該怎麼煉製飛舟,都有着標準,甚至是材料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們只要按照着要求一步步走下去即可,要是自己做不到被淘汰掉,那麼就是他本事不濟,這怨不得旁人。」
天鯨王目光環視四方,最後看向竇長生繼續講道;「如今未曾深入媧皇宮,還處於外圍徘徊。」
「不是爆發衝突的時候,所以煉製飛舟,相互間不能夠干擾。」
「成功就成功,失敗就失敗。」
「聖帝認為如何?」
還不等竇長生開口,一句話已經響起:「這是不公平的。」
「有人懂得煉器和鑄兵,但有人卻是不會。」
「哪怕是有着飛舟煉製之法,還有着煉製飛舟的材料,可最後也是兩眼一抹黑,什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