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憑藉着一己之力,是無法殺死我的,所以你投靠了誰?」
「道尊?長生天?丹祖?魔祖?」
「還是另有其他人?」
「這一次光是你,就算是智慧足夠,可太陰星冠你肯定無法獲得。」
「這一件東西,我已經尋找了無數年,但只是發現一些端倪,每一次前去確認都是無功而返。」
「這裏面的人當中,我最懷疑的是道尊,其號稱是萬法之源,乃是小道祖,其出身成迷,絕對是古老的人物,不知道是哪一位老古董。」
「長生天自是不必多說,這個老傢伙當初能夠相助帝天擊潰地府,贏得三界統一大戰,是真正的老古董。」
「他們這兩位底蘊深厚,要是事先獲得了太陰星冠,我也一點也不奇怪。」
「倒是忽略掉了一個人。」
「劍祖。」
「道祖這麼多徒弟,其中祖境多到了讓人心驚的地步,而祖境巔峰更是多之又多,劍祖這位從仙道開始修行,一路奮起,最後成為祖境巔峰的傢伙,混身上下都寫着我不對勁。」
「天賦強如符祖,才華驚世,開創不死三符,驚艷了一個時代,還有天命加持,於上古時代也才勉強修成祖境巔峰,但依然是境界不穩,輕易就被帝天打落了境界。」
「可那劍祖憑什麼?」
「憑什麼可以超出符祖?」
「又是一個老怪物。」
天后聲音已經逐漸拔高,多少充斥着尖銳,已經開始破音了,很明顯道祖這一些怪物徒弟,深深刺激到了天后。
如劍祖要只是一個人,那麼也就算了,關鍵是有好幾個。
那道尊號稱萬法之源,聲勢最大之時,無人能與之爭鋒,就算是帝天也隱居深山,猶如世外之人,每日品茶下棋避其鋒芒。那道尊號稱萬法之源,聲勢最大之時,無人能與之爭鋒,就算是帝天也隱居深山,猶如世外之人,每日品茶下棋避其鋒芒。
仿佛祖境非常容易修成,祖境巔峰更是非常簡單。
可真實情況卻是如自己一樣,經歷了好幾個時代,才一步步的於上古時代修成了祖境巔峰,如天鯨王折騰這麼多年,至今距離祖境巔峰還有一步距離。
帝天也是一個時代修行有成,天后非常懷疑帝天來歷也不簡單,如同道尊那幾個人一樣,都是某個老怪物開的馬甲號,他們改頭換面重新出世。
天后聲音緩緩降低,平靜繼續講道:「你們以太陰星冠為誘餌,主動引聖帝入局,為的就是借竇殺人。」
「如今無疑是非常成功的,如鴻宇看似平靜,實則多少也相信了你的話,已經對我生出了懷疑,對我更加戒備了。」
「我們雙方根本沒有信任的基礎,接下來只要再爆發一件事情,就足以引爆所有壓制下的矛盾,讓我們爆發衝突。」
天后嘆息一口氣,無奈的開口講道:「花妃他們這一次下手太准了,直接捏住了我的七寸,我要重新控制花妃,收回這一具分身,好徹底的圓滿自身,也只有這樣才是完整的人。」
「我才能夠消除因果,開始衝擊超脫。」
天后開始自曝其短講道:「先後幾次出面,我都是以分身行走,非是怕危險,而是真身出了問題,在花妃沒有被重新掌控前,真身都無法出現。」
「正是我對花妃志在必得,所以這一次才中了算計,我也知道如今解釋的話語,有一些蒼白無力,不論是怎麼說你們都無法完全相信,就算是相信也是口中說說,實則心中對我更加警惕。」
「但這花妃又好多少?」
「我真身有問題,無法全力出手,這一個消息你們不知道,但花妃肯定曉得。」
「所以有着妖族庇護的花妃,我根本無力對其出手,畢竟無法動用真身,我根本不是遠古太陽神的對手。」
「但花妃主動離開遠古太陽神的庇護,甘願冒風險出現在我面前,這不論是怎麼看都不對。」
花妃直接否決講道:「你這理由太牽強了,你這一次都已經把聖帝捲入進來了,我要是不來主動說出一切,那麼最後局勢肯定如同你安排的一樣,把所有的罪名都栽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