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理解,你要試一試嗎?」
吳邪一馬當先,「當然!」
解雨臣看着吳邪就要去,抬起手來,手心裏多出了一根銀色的燭台,燭台呈現銀色的精緻蓮花形態,正中間有一根紅色的龍鳳蠟燭。
解雨臣道,「燭台如果滅了,就立刻回頭,不管後面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回頭看!」
吳邪看着手上的燭台,「明白。」
吳邪一手持着銀色的蓮花燭台,一步步走向了社樹石台,石台往前走去,吳邪看到了和外邊不同的光景,社樹枝繁葉茂,鬱鬱蔥蔥,和之前外邊看到的乾癟死亡模樣完全不同。
而社樹鬱鬱蔥蔥的綠色樹枝間連出來了一條條紅色的許願繩,許願繩上掛着很多的金色鈴鐺,信封,木牌,尤其是木牌密密匝匝,每一個木牌上斗寫着一些字跡。
「站住!」
紅姑站在高處,俯瞰着吳邪,「把蠟燭熄滅了!」
吳邪笑了起來,「憑什麼?」
紅姑怒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在燃燒整個樹的靈力!如果繼續下去,樹就會被這一盞燈燒死!」
吳邪握着燈,看着紅姑,「我就不熄滅,你來咬我啊!」
「你找死!」
紅姑雙瞳泛紅,一躍而下,手裏的鞭子彭的一聲朝着吳邪的臉頰鞭來。
「都什麼年代了,還玩冷兵器!」
吳邪拽出來沙漠之鷹,對着紅姑砰砰砰開火,子彈衝擊竄出,吳邪眼神冰冷。毫不掩飾對紅姑的殺意。
這個女人,身份不明不說,而且顛三倒四,立場模煳,說是鷓鴣哨舊情人,可鷓鴣哨根本不認,現在又觸發了社樹復甦,簡直罪大惡極!
可詭異的情況出現了,子彈在擊中紅姑瞬間,紅姑身軀勐地模煳散開。
鬱鬱蔥蔥的巨大社樹勐地主幹中間開裂出一道可怖的口子,一條如舌頭一樣的樹藤呼嘯卷了出來,直接纏住了吳邪。
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把燈丟下,趕緊跑!」
吳邪回頭,看到了解雨臣,解雨臣朝着自己道,「丟下燭台,走!」
吳邪看着解雨臣,「你不是仙帝,你是幻象!滾!」
吳邪揮舞手裏的燭台砸向了解雨臣,解雨臣身影破裂,消失不見。
吳邪再往上走。
「三哥!是我!」
入眼中,一襲幹練皮衣的阿寧站在台階上,杏眸含淚,婆娑滿面,「三哥,放下吧,一切都過去了。」
吳邪眼神冷戾,「你是假的!」
吳邪一拳砸了過去,可感受到了非常真實清晰的觸覺。
阿寧倒了一邊,「三哥,我是真的,這棵樹可以復活相愛之人,難道說你不想讓我復活嗎?我真的可以復活,把蠟燭放下來,好不好!」
吳邪看着阿寧,一手握着燭台,一手抬起了阿寧的下巴,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彭——
槍響了,阿寧甜蜜看着吳邪,「你我都知道,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扣動扳機的是阿寧。
吳邪看着面前的樹,此刻雙瞳泛紅,整個人身軀戰慄到了極點,「為什麼!為什麼要給我這樣的折磨!」
吳邪面前的青石台階上,一個有着幽邃黑暗雙角的惡魔出現,惡魔看着吳邪,「因為,你的命是我給你的!」
「夠了!」
吳邪一股腦沖了上去,徐明的幻象被殺的支離破碎。
吳邪穿過徐明的幻象,再睜開眼,自己手持明燈出現在了一個古老的墓室里,這座墓室非常宏大,墓室中間放着兩尊棺槨,棺槨大小相彷,而在棺槨之前,放着兩盞已經熄滅的蠟燭。
吳邪手持蠟燭,若有所思,把那棺槨前的蠟燭點燃了,長明燈燭熠熠放光,兩座棺槨彷佛受到某種召喚,棺材蓋發出嗶嗶的聲響。
吳邪死死盯着兩個棺材,左側棺材蓋勐地掀開,棺材裏一道綠色的屍氣竄出,細細一看,那根本不是屍氣,而是一道道密密匝匝的蟲子朝着四面八方竄去,蟲子瘋狂的朝着周圍竄去,眨眼功夫就把吳邪包圍在了中間。
可這些蟲子不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