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面,直接懟自己老爹的場面,吳邪還沒想過。
就在吳邪拿着手機不知所措的時候,對面傳來了五一窮壓低怒火的低吼聲,「犢子!給你十分鐘,來十里地外的大鮮卑山廢棄氣象站點!如果超出一分鐘,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話音剛落,電話掛斷了。
十里地外的大鮮卑山廢棄氣象站。
這個氣象站,吳邪知道,之前時候,聯邦氣象署在這裏高過一段時間冰川氣象環境數據檢測,就在大鮮卑山最靠近西北山麓入山口,也是大鮮卑山西北風口位置建立了一個臨時的駐紮營點,後來氣象署的人離開了。
那個地方也就隨之廢棄了。
怎麼老爹他們在那個地方啊!
吳邪沒有多想,下樓找了一輛雪地摩托車,呼嘯朝着西北風口而去。
此時此刻,大鮮卑山西北山麓風口。
寒冬臘月,雪風咆哮,風力強度直逼十級。
而如此強大的風力呼嘯下,一眼看去,數十個赤着半邊身子的可憐喇嘛橫七豎八的倒在了雪地上。
三個不速之客,踏着雪花,朝着臨時的駐紮應點走了去。
三人當中,左側一人架着一隻長面羅漢貓,笑容和煦。
中間一人面相陰冷,雙瞳之中怒氣十足。
右側那人身着道衣,鬍鬚悠然飄舞,說不出的仙風道骨。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金棺村,靈州城和白帝徐明一起闖關的搬山道人楊一貧,老九門吳一窮,摸金祖師爺張小辮。
而能讓三人如此嚴陣以待的,絕不是尋常人。
從地上苟延殘喘的的喇嘛和尚可以看出,裏面的這些人,正是之前一路尾隨吳三省,跟隨到雪山大鮮卑山的雪山喇嘛廟僧徒。
三人越來越靠近氣象站,氣象站里傳出來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三位施主與貧僧何等仇怨,何故如此相對?」
中間的吳一窮道,「你不該來這個氣象站!」
廢棄氣象站的門開了,破鐵門後面走出一個膚色黝黑的中年和尚,中年和尚身高兩米多,身材魁梧,和其他喇嘛一樣,一襲金色的佛門袈裟半遮掩住上半邊身子,漏出來健碩若虬龍一樣的肱二頭肌,他五官平實,眼神堅定,「這氣象站是施主的嗎?」
吳一窮道,「氣象站是不是我的,氣象站里的那些雷聲磁帶就可以證明!」
中年和尚道,「施主殺氣滿面,似乎不是為了幾盤磁帶吧!再者說了,那些個磁帶,呵呵,不過是大道垂音,我在雪山上就聽到過不少,只是想看看中原的如何罷了。」
身側的楊一貧道,「廢話少說了,和尚,我且問你,你們來這裏所為何事?為何我師弟的三弟剛剛託夢給他,他遭遇了不測,這是不是你們幹的!」
中年健碩喇嘛和尚笑了起來,「我們幹的?我們要是想干,吳三省能活着走到大鮮卑山嗎?至於吳三省遭遇了什麼不測,貧僧不知道。另外送三位一句,我佛慈悲不代表着我佛懦弱,如果你們再咄咄逼人,就不要怪貧僧出手無情!」
「說來說去還是要打一場麼!」張三爺懶洋洋的一拍頭頂的羅漢貓,「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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