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去弔唁一下,搞點吃的。」
解連環愣住了,「大老,我們不認識他們的!」
鷓鴣哨道,「我知道,可我背後的劍匣已經在催我了!催命一樣!走!」
解連環不明白一個劍匣是怎麼催人的,但是看鷓鴣哨走去,自己也只能跟着走了上去。
巷子的深處,紙錢滿地都是,一個靈棚搭在正面,靈棚下放着一副靈位,靈位下有亡者的照片,靈棚的中間隔着一層帷,後面隱隱可見是一口棺。
一個身着法袍的道長正在弔唁超升。
靈棚的前面,跪着孝男順女,他們身着白布,跪在地上,哭的很傷心。
幾個嗩吶行的樂師正在吹奏嗩吶,吹的還是很有名氣的百鳥朝鳳。
百鳥朝鳳這個曲子可厲害了。
這個曲子非尋常人家不能吹,吹了的話就不是送終了,是招災。
只有一些非常德高望重,救濟四方的高人殯葬的時候,才能吹奏。
百鳥朝鳳,道士拜帖,這靈棚佔地面積怕是有小半條街,傻子都能猜到對方家族勢力不小,要不絕不會敢在這種時候來辦喪事的。
此刻,一個管事兒的走了上前,他看着解連環和鷓鴣哨,「兩位先生,有何貴幹?」
解連環臉色悲慟的道,「我是孫老先生的故友,聽聞孫先生逝去,特來弔唁。」
孫先生?
解連環剛剛看靈位才知道死者的名字。
聽解連環這麼說,管事兒的道,「是這樣啊,那兩位先進去休息一下,洗一洗風塵,再來弔唁孫會長吧!」
洗洗風塵,是得洗洗!
鷓鴣哨和解連環現在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沾染了厚重的風沙,而且隱隱還有一些屍臭味。
二人腳上的靴子也都磨破了,倆人一路走路而來,真可謂風塵僕僕。
鷓鴣哨和解連環順道被引入了這人家,諾大的院子裏,人數不少,看得出這位孫會長生前是個大人物,很多賓客都是西裝革履,一看就是本地上流名士。
解連環自來熟的去和這些人聊天去了,只留下鷓鴣哨一個人去吃飯。
對於解連環而言,但凡和一條狗聊天,都比和鷓鴣哨這個悶驢聊天來的有趣。
孫家人很夠意思,給鷓鴣哨安排了個單間,肉菜安排上,雖然不是紅燒肘子,但也都是上好的醬牛肉,外帶一瓶收藏版的飛天矛子,鷓鴣哨吃的很開心。
「先生,吃好,不夠了繼續叫我!」
上菜的老頭呵呵笑着道,眼神看向了鷓鴣哨的劍匣,「先生這劍匣不錯麼!」
鷓鴣哨一手按住了劍匣,一手擋在了老頭的面前,「此物邪惡,莫要靠近。」
老頭不住點頭,轉身離開,「這樣啊,那先生慢吃,有事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