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出來了。
於文樓也在這樣想着。
一開始的所有計劃都已經失控。
也許說,從一開始,這就是個十足的笑話。
他們有些太沒有將新生放在眼裏了。
從來沒有想到,一個新生,居然會有掀桌子的能力。
及時止損。
這就是他為什麼能坐在軍師這個位置上的緣故。
現在的局面已經不可控制,那麼最後的方式就只能是及時止損,防止進一步的惡化。
已經顧不上所謂的面子。
今天就是三打一,十打一,二十打一,也要將這個人留在這裏。
目的截然相反,但是方式殊途同歸。
同一時刻,在場的幾人居然達成了同樣的想法。
血斗。
而在這個房間外面,還有着眾多的大荒會成員。
這是一個不會安分的夜晚。
……
大荒會所在區域的後山,徐荒睜開眼睛,感受着剛才產生的波動。
那是極為陌生的強大波動。
真實威力可能已經到達了他巔峰時期最強的一擊。
或許還要比之強上許多。
而傳來波動的位置是在大荒會的居住區,他不能再在這裏待下去了,他必須要出去看看。
也不知道來的人是誰?
是三年生的學長,還是同一年級的那幾個傢伙。
真是頭疼啊。
……
大荒會總部當中。
應白夜站在大廳當中,身上已經多出了數道傷痕。
漫天的碎霜輪在空中滴溜溜的旋轉,他站在最中心的位置,看着遍地倒下的人。
這些都是大荒會的成員。
都是自不量力加入這場戰鬥的傢伙。
遍地的鮮血留在大荒會大廳的地板上,將這片區域染的通紅。
但是,無論倒下多少,這裏終究是大荒會的總部。
周圍的人還有許多,都在虎視眈眈地看着他。
尤其是站在最後方的三道身影,他相信,只要自己流露出半點想要倒下的心思,這些人就會一擁而上,將他徹底的打壓。
應白夜站在原地,眼神沒有絲毫的恍惚,掃視着周圍的所有人。
車輪戰,血斗場。
沒有鮮血作為通行證,就沒有資格進入他周身的範圍。
他所在的領域,能夠站着的只有一個。
可以是他,也可以不是他。
他都無所謂。
身體猛然後轉,右手一抓,一道身影直接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狠狠地將這個想要偷襲的大荒會成員摔在了地上。
第一百三十一個。
隨着「咚」的一聲,這片區域當中又倒下了一個人。
「繼續。」
於文樓冷冷地說道。
他不在乎會損失多少人手,他在乎的,只是能不能將這個人留在這裏。
為此,就算是大荒會所有人都一起上,他也沒有任何的負擔。
車輪戰,最後再由他們出手。
就這麼簡單,這就是最輕鬆的方法。
應白夜將披散的長髮又重新綁了起來,絲毫不在乎會不會有人繼續上前。
他朝着前面一步一步地走去。
然後……
「噗通。」
又倒下了一個。
而隨着這一個的倒下,數十道身影欺身而上。
覆海印。
巨大的金色印記憑空而下。
將所有的一切都鎮壓而下。
群體戰,他向來沒有在怕的。
也就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於文樓才選擇了車輪戰這樣的模式吧。
體內的靈力儲量不容樂觀,但是應白夜依舊在向前。
「我去吧。」
龍登沉聲道。
於文樓搖搖頭,眼中不帶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