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嫁,可惜,我的夢碎裂了,賈哥的死也是我何雨水惡夢的開始,我記得很清楚,賈哥死的第三天,軋鋼廠給你們的賠償你們已經拿到了,你大晚上登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你們家揭不開鍋了,還說棒梗餓的肚子叫,我哥把飯盒給了你,也給了你錢。」
「雨水,我。」秦淮茹應該是想要解釋一下,只不過這個話到嘴邊,覺得自己沒臉說了,便沒有說出下文。
四千多塊存款的困難戶。
誰敢想像?
小說也不敢這麼寫。
「從那天開始,我就覺得你盯上了我傻哥,果不其然,每天沒羞沒臊的等在四合院門口,等着拿我傻哥帶的飯,我何雨水也天天吃不起窩窩頭了,你或許不知道,你把我傻哥帶回飯盒拿回家大吃特吃,一家人滿嘴流油的時刻,我何雨水卻連窩窩頭都吃不起,都是因為你秦淮茹不要臉。」
何雨水的聲音猛然提高。
「寡婦門前是非多,你一個寡婦偏偏跟我傻哥不清不楚,沒辦法,誰讓我們家的男人喜歡這個寡婦。」
現場響起了人們會心的笑聲。
這話沒錯。
四合院眾禽對何家最大的印象不是何家人做飯香,而是何家人都有這個喜歡寡婦的毛病,何大清、何雨柱,這要是出來個第三代,是不是也喜歡寡婦?
還有人將目光望向了正心虛蹲在人群背後的傻柱。
察覺到眾人的目光,傻柱低下了頭。
「我就想問你一件,人人都能吃窩窩頭和炒白菜的年代,為什麼你們家的人就得吃這個肉菜和白面饅頭?」
秦淮茹低下了頭。
這問題還用問?
吃不慣唄。
賈張氏天天鬧,棒梗被慣得天天要吃肉,秦淮茹沒有本事,只能逮着傻柱這隻羊可勁的薅羊毛。
「回答我。」
「我婆婆。」
「秦淮茹,你真是不要臉,有什麼過錯,都是你婆婆的鍋,有什麼功勞,都是你秦淮茹的好,合着你秦淮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唄,一點灰都沒有?」
「我餓了兩天的時間。」何雨水變得有些激動,語氣也有些悽慘,目光變得有些猩紅,「這兩天時間,我就喝了一茶缸涼水,你們家那?吃我傻哥帶回來的肉菜,吃我傻哥帶回來的白面饅頭。」
「傻柱,你可真行,這事情何雨水要是不說,我們這些街坊都不知道,你一個月薪三十七塊五的廚師,又是光棍,養活妹妹竟然將妹妹給餓死,你真能耐。」傻柱的一生之敵許大茂開腔了,「二大爺,三大爺,傻柱這個問題也很嚴重,等秦淮茹這件事完了,咱們也得研究研究。」
劉海中瞪了許大茂一眼。
有點恨。
這混蛋當着兩位領導的面給他劉海中上眼藥。
「從那天開始,我何雨水頓悟了,我發現我要想活下去,除了不能記恨你這個吸血我們家的吸血鬼,我還的討好你,我一口一個秦姐叫着,誇你能幹,誇你人好,借着與你的關係,我每個月從我傻哥手中拿走三塊錢,十斤棒子麵,半斤油,我靠着這些東西我勉強度日。」
「秦淮茹,按理說我傻哥幫了你們四年,四年時間可不短了,就是餵條狗,狗也會對你忠心耿耿,你們家那?一個個都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一點恩德都不念,有便宜了往上沖,沒有便宜了往後撤。」
「棒梗偷雞,你讓我傻哥替你們家棒梗扛雷,事後賠償了許大茂五塊錢,得虧易中海在,要不是易中海,我傻哥會因為這件事坐牢,你們家棒梗孩子不能坐牢,我傻哥就可以坐牢?秦淮茹,你的心什麼這麼狠毒?」
「雨水,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真的不是,我當時就是急了。」
何雨水打斷了秦淮茹的解釋。
解釋什麼?
臭狗屎一樣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