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是忘記秦淮茹跟李大頭的事情了?在你面前當女神,手都不讓你碰一下,背着你跟李大頭鬼滾,哥,我告訴你,咱們何家男人的頭上不能綠油油,喜歡寡婦是喜歡寡婦,但不能戴綠帽子。」
「我知道。」
「你知道還不答應三大爺。」
「閆老扣有那麼好心?」
「不行,這件事必須聽我的,該花的錢咱的花,你給秦淮茹花了多少錢了,秦淮茹給你什麼了。」
……
於莉屋內。
於莉拉着於海棠說着悄悄話。
旁人或許不知道於海棠,於莉身為於海棠的姐姐,豈能不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心裏打着什麼算盤。
某些方面。
於海棠與閆阜貴是一樣的。
一個斤斤計較的算計,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
說來看她於莉,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有事。
一塊錢。
大手筆。
「說吧。」
「姐,我就知道瞞不過您的火眼金睛。」
「你還真有事?我告訴你,我沒那麼大的本事,你的事情我可弄不來,我公公什麼人你應該知道,他一個小學老師,連大院三大爺都弄不明白,更何況是你的事情了。」
「姐,你過了,我還沒說什麼事情那,你就打了退堂鼓了,你還當我是你妹妹嘛。」
「當,說吧。」
「我看上了一個人,我想嫁給他。」
於莉瞬間腦補。
於海棠說嫁人,她來到了四合院裏面,給了閆阜貴一塊錢,分明就是奔着四合院裏面的人來得。
四合院裏面沒媳婦的就那麼幾苗人。
後院許大茂,離異,能說會道,軋鋼廠電影放映員,身體不知道有毛病沒有,有人說有,有人說沒有,與婁曉娥結婚數年沒有孩子。
還有劉海中的兒子劉光天,沒有正式工作不說,劉海中還天天打,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孩子,於海棠嫁過去,是不是也得挨打。
中院傻柱,光棍,會做飯,之前狂舔秦淮茹,現在變得跟個神經病似的,天天拿着小冊子研究,動不動就拿小冊子說事,誰都怕。
前院二懶蛋,優點是懶,缺點也是懶,懶得連呼吸都覺得一個費勁的人,這要是跟於海棠結婚,估摸着連提親、迎親、拜堂、洞房、酒席等事情都懶得做。
思來想去。
貌似就一個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可供於莉參考。
「海棠,是不是四合院的?」
於海棠點了點頭。
於莉的意思是不是我們這個四合院。
於海棠的意思是對面四合院。
「海棠,誰啊,姐給你把把關,姐是過來人,有些事情姐知道,結婚和沒結婚它是不一樣的,沒結婚對女孩子而言,是美好的夢,一旦結婚,就是對女孩子的惡夢。許大茂這個人是挺受女孩子喜歡的,但是有人說許大茂有毛病,對了,還有人看到許大茂在撩騷那個秦京茹,傻柱就是一個神經病,動不動小冊子,劉光天沒有工作,劉海中是那麼一個人,二懶蛋懶,你,算了,你自己想好吧。」
於海棠跺了跺腳。
「姐,你說什麼那,什麼許大茂、傻柱、劉光天、二懶蛋,我說的那個人不是咱們四合院的,是對面四合院的。」
於莉一驚。
對面四合院與他們四合院不一樣,人家那個氛圍於莉都羨慕,三位大爺真是將一碗水給端平了。
等等。
對滿四合院不就是軋鋼廠郭大撇子那個四合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