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咱們軋鋼廠的領導說說,就說是我閆阜貴為了配合軋鋼廠這次騰房行動,主動捐出了一根價值五毛錢的繩子,讓軋鋼廠的領導們給咱們軋鋼廠附屬小學發個表揚信啥的。」
沒錢就得來名。
在閆阜貴心中,這好名聲也代表了錢。
易中海不就是仗着一大爺的好名聲幫着賈家獲利了好幾千塊錢。
婦人還沒有出聲。
劉海中卻跳了出來。
賈家的房子就一間,典型的狼多肉少,閆阜貴要是獲得了軋鋼廠的表揚,賈家房子到時候分配的話就得先緊着閆阜貴來。
按勞分配的原則其實是有內在條件的,那就是勞模、優秀工人先得。
閆阜貴得了優秀,等於在搶奪賈家房子一事上佔據了優勢,閆阜貴家三兒子一閨女,他劉海中不也是三個兒子嗎。
「老閆,真不是我說你,五毛錢的繩子你還捨不得,再說了,這個繩子又不是不給你,這件事過後保衛科會把繩子還回來,還表揚信,你想的真多。」劉海中隨手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塊錢,故作大氣的塞在了閆阜貴的手中,「你五毛錢買的繩子,我給你一塊錢,等於我買了你的繩子。」
話罷。
劉海中朝着保衛科及婦人道:「咱們都是保衛科的,這繩子我買了,咱們保衛科拿着儘管用。」
接了劉海中錢的閆阜貴,原本是想着要把這個錢還給劉海中,只不過細看之下,整個人頓時有點捨不得。
說是一塊錢。
其實是十塊錢。
劉海中看錯了,大晚上的將十塊錢當做一塊錢的給了閆阜貴。
十塊錢等於閆阜貴工資的十分之一。
三毛錢的繩子換了十塊錢,這買賣值。
閆阜貴選擇了閉嘴。
賈張氏卻接過了閆阜貴的棒。
一個大院住了這麼些年,誰不知道誰啊,一個個故作高尚,其實是一肚子的女娼男盜,個個都是禽獸,都是奔着我們賈家的房子來得。
「不要臉,我老婆子詛咒你們一輩子不得好死,兒子娶不上媳婦,就算娶上媳婦也生不出孩子。」
眾禽習慣性的看向了一旁的許大茂。
四合院裏面娶了媳婦一直沒有生孩子的人就一個。
許大茂啊。
傻柱經常用這個梗狠氣許大茂和婁曉娥,說兩人結婚數年,一個蛋都沒有生下,遠不如那個老母雞來得實惠。
「你們看我幹嗎?」氣呼呼的許大茂朝着賈張氏道:「賈大媽,又不是我許大茂搶你們家的房子,你怎麼朝着我來了。我怎麼就生不出兒子了?我今天跟婁曉娥離婚了,我明天就去找個大姑娘結婚,後天就生個大胖小子。」
明天結婚,後天生孩子。
這邏輯。
神了。
郭大撇子看着氣急敗壞發誓要一雪前恥的許大茂,心裏突然想到了婁曉娥,這女人把自己當成了工具人,借用自己報復許大茂,給許大茂戴了綠帽子。
原劇中。
婁曉娥與傻柱在一塊,有了傻柱的兒子何曉。
現實中。
自己取代了傻柱的位置,做了傻柱的事情,那這個何曉會不會變成郭曉?
「你也不是一個好玩意,真以為我老婆子不知道,你打我兒媳婦秦淮茹的主意。」
許大茂沒有反駁,賈張氏說得對,他還真的撩騷過秦淮茹,就是結果不怎麼好,被秦淮茹算計了,給秦淮茹買了白面饅頭和肉菜,卻挨了傻柱的打。
「你們都不是好人,你們搶我們賈家的房子,我老婆子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什麼你們家的房子,這是軋鋼廠的房子,要不是你搞這個啥啥啥,秦淮茹頂多被轉崗,不至於被開除,你剛才說死了也不會放過我們,你這就是典型的搞那個啥啥啥,賈張氏,你完了,抬走。」
「我不走,這是我們家的房子,我不走。」
裹着油布又被繩子捆了一個結實的賈張氏,使勁的在地上扭動着自己肥大的身軀,樣子活脫脫一個大號蛆蟲。
「憑什麼搬?我們